出去的,可能是薄姝解禁后去告的官。”
“何况昨天也有工曹到场。”
“可能是他为了避免家丑外扬,就直接快速审理了,这也并非没有这个可能。”
阆和奋也点点头。
奋道:
“这倒的确有可能。”
“只是这好像有点不符合流程。”
“不过我听说这名工曹也被处理了,被官府降了两级,还被罚了一盾,据说这名工曹之前对这事不知情,也算是无妄之灾了。”
阆不屑道:
“什么无妄之灾?”
“这名工曹是咎由自取。”
“身为工曹,本就要对献上的宝物进行核查,而且他还继续上献了,这本身就犯了极大的错误,加上这名工师还想强买强卖,甚至还想当众勒索,这更是罪加一等。”
“而按《效律》规定:尉计及尉官吏即有劾,其令、丞坐之,如它官然。”
“这名工曹注定要被连坐处罚。”
“若非他及时制止,可能还去自首告了官,不然的话,就不是免官这名简单了,更有可能是跟这名工师一样,直接被当场废官。”
阆的父是狱吏出身。
阆从小耳读目染,也是对相关律令比较熟悉。
说起判案,更是头头是道。
秦朝对官吏的免职分为两种,一种叫‘免’,另一种叫‘废’。
‘免’就是普通撤职,今后可以继续为吏。
‘废’就是更严厉的,官员被撤职后就不能再上任,即便是今后获得了军功,也不准再为官为吏。
被废的官吏。
基本宣告仕途结束。
秦落衡三人也没在这事上纠结。
结果是好的就行。
阆和奋明显对秦落衡打贰那一拳更有兴趣,两人在一旁叽叽喳喳讨论着,说着若当时换成自己,自己会用什么姿势,什么角度发力,要把贰打成什么惨状。
这让秦落衡听得哭笑不得。
但两人并没高兴太久。
因为上课了。
上的还是算术课。
令史俭是一个不苟言笑的人。
整天就拿着算筹,在案几上摆来摆去,也不知道他在算什么,也没人敢问。
进到学室。
令史俭依旧和往常一样。
把一块大木板挂在了前面的墙壁上。
随后讲道:
“今天学衰分。”
“即以御贵贱禀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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