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一个眼神都不给骆明清。
房间里,陈秀颜喝到了苏婆婆熬煮的带着一股药味的甜汤,“我放了红枣、红豆、红糖,加了益母草,渣我都倒了。”
陈秀颜当然明白益母草的疗效,直接一口闷,味道还不错。
“你每次来月事都这么疼?”苏婆婆问道。
“我这才第二次还是第三次来吧。”陈秀颜估摸着时间,半年前来初潮,自己来这儿两个月左右没来过月事,那不是第二次就是第三次。
苏婆婆满脸不认同的瞪着陈秀颜,“也算是个大夫,怎么这么不爱惜身体,每次来是不是疼得打滚、脸色苍白,有没有拉肚子或是呕吐?”
“没有。”陈秀颜回道,“就是疼,太疼了。”
“我再给你个膳食方子,对调经很有效果,再给你做些固元糕,最多半年,来月事定然能顺畅。”
“苏婆婆您还懂这个啊,那劳烦您了。”陈秀颜感激道,“多少诊费您可得跟我说,要准备什么药材您也跟我说,我……”
“不用,我会从我家太太的诊费里扣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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