腔。赖飞燕被白景轩的小厮罚了,赖碧芝都没哭,如今这会子,倒哭了,想来事情怕是不简单。
白景轩疾步上前,跑进屋内,一眼便瞧见了,捂着脸,瘫坐在地上的赖飞燕,已然是嚎的泣不成声了。再观一旁的任氏和白芙蓉,此时也是眼含泪水,一副手足无措的焦急模样。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啊!”
白芙蓉瞧见白景轩来了,当下哭的更厉害了!
听见白景轩的脚步声,赖飞燕哽咽着抬头,再瞧见赖飞燕的脸的那一刻,白景轩也楞了!
“这是谁干的?”
女儿家家的,除了清白最重要,其他更重要的,便是她们的脸蛋了。而如今,赖飞燕的额前,被人用刀划的血肉模糊。
这得是多大的仇恨,才能在一个未出阁的姑娘脸上,划上这么些刀!
赖碧芝见其他人哭的上气接不上下气,想来也说不明白的,她遂自请上前,给白景轩讲了经过。
原来,赖飞燕晚间的时候,服用过大夫开的药之后,便睡下了。却不知为何,那药似是有安眠作用,赖飞燕一直睡了过去,毫无知觉一般!
直到半夜,她突然惊醒,抹到脸上一片湿意,又有刺痛感,这才起身查看,这一看便不得了了!她瞧见了额头上,被人用刀划了好些刀!又急又气又恨!
她的哭嚎声,很快就将大家都惊醒了,大家这才发现,不知何时,她睡的那间屋子,房门大敞开,显然是有人进出过的样子!再观其面部血流满脸,便更确定了,有人来她屋内,有意将她划伤!
到底是什么人,会与赖飞燕有这么大的仇恨?
赖飞燕一向跋扈,白景轩是知道的。但白景轩也清楚,她也就只敢仗白家的势,在白家欺人罢了,出了白府的大门,她是不敢过于放肆的!这么看来,难道是白府的人,谁与她结怨了?
“再去请个大夫来替她瞧瞧吧!”
白景轩无奈扶额,这两天,白府的门槛儿,都要被大夫跨断了!
哎……
待到大夫来了,替赖飞燕清理干净面部的血迹,又给她开了些消炎止血的药,而后准备替其包扎一下。
“这位姑娘额前的伤疤,划的太深了,只怕是……一时之间难以去除!”
大夫欲言又止,说话也是留了三分的,明眼人都看的出来,这么深的疤痕,怕是要跟着赖飞燕一辈子了。
“当真……没法儿去除吗?”
白芙蓉颤颤巍巍上前,小心翼翼地询问大夫道。
彼时的白芙蓉,满脸泪痕,手中的帕子都要捏碎了,她又何尝不知道她女儿脸上的伤,有多重呢?可是她,还是抱有一丝幻想,还是想大夫能说一句,可以治好。
“老朽无能,学艺不精,这美肤去疤之法,老朽暂时未能探索其精髓。”
那老大夫,话儿说的滴水不漏,他倒也没说这疤痕去不掉,只言他自己学艺不精,至于到底谁是那“学艺精湛”之人,就不得而知了。
“我苦命的女儿啊!啊!”
闻言,白芙蓉全然不顾自己的形象了,当着众人的面,就嚎了起来。
吵的白景轩是直掐太阳穴!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