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誓旦旦地表了态,转身换了一副咬牙切齿的面孔,便直冲堂屋奔去。
“一比吊糟,死你妈妈滴!你把老子害惨了!”
一声咆哮过后,便听到堂屋里传来了寡妇刘玲的惊叫声还有咒骂声。
林萧抬眼看了看东侧的房舍,又回头冲着那丈八高的院墙说道:“这次多谢啦!明天弄点排骨啥的过来,好好犒劳犒劳你!”
“这还差不多,算你有良心!咯咯……”
一道咯咯笑声中,隐约有一道身影在墙头上晃了一晃,随后便没了声息,就连那淡淡的独特幽香也彻底消散。
“这该死的胡女,还真是……”
林萧嘴角微微扬起露出一抹笑意来,知道对方已经离开,嘀咕了一句后也就没有再理会,尝试着动了一下先前被大脑壳刁奴用榆木棍子砸中的左肩,发现虽然仍是剧痛,却能正常活动,这才放下心来。
嗯,只要不是骨折了,这点皮外伤慢慢将养就好,当务之急是如何解决这寡妇刘的麻烦。
虽然那大脑壳刁奴冲进去轰赶了,可林萧总有种直觉,这件事绝不会如此简单了事,而这寡妇刘与大脑壳刁奴之间也绝不仅仅是有一腿这么简单!
被关起来的女儿?精神失常?咬伤了大脑壳刁奴的手腕?
林萧多留了个心眼儿,并没有立即去东侧那排房舍中探查大脑壳刁奴口中所说的“被寡妇刘关起来的女儿”,而是就这么好整以暇地站在原地,等待着大脑壳刁奴的处理结果。
虽说家有刁奴必生祸端,但凭借前世在**里摸爬滚打积累的经验,林萧对此却有自己的观念。
刁奴虽刁,但要看对谁刁!
赌道的江湖,随时都要面对那些卸下了仁义道德外衣装扮的最真实的人性,本就凶险万分。
在这条道上,从来都没有什么情分、道义可言,比的就是谁的心肠更硬、手腕更铁,是一个无时无刻不在上演着适者生存、弱肉强食这一生存铁律的世界!
就像胡女其木格,之前在城郊庄园的生死赌局中差点害他小命不保,后来在逍遥楼中又差点因为她留下的步摇而命丧黄泉,可方才要不是她出手相助,只怕此刻他已经成为一具冰冷的尸体,不知道被这大脑壳刁奴埋到哪个角落里去了。
而这大脑壳刁奴,虽然方才确实对他动了杀心,也下了黑手,可是自从借助胡女其木格的力量将之击败后,林萧就再也没有从他的身上看到半点杀意,相反全是巴结和屈服。
这就是赌道,成王败寇,像大脑壳刁奴这般心思活泛之人,一旦发现与对手不在一个重量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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