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妥协。这样,我从买卖中分一杯羹,趁机结识各方同僚,又让那周春风心里腻味,一举三得。”
“大人高瞻远瞩,卑职只懂蝇头小利,不及大人万一,卑职汗颜。”陶直抬手用袖子擦拭额头。
“无妨,我也年轻过。”韦庸笑了笑。
陶直上前半步,低声道:“大人,家里的小翠还念叨大人,不如今晚的酒宴带上她?”
韦庸脸上轻咳一声,扫视房间内外,压低声音道:“不可,拙荆颇为机警,不能让两人见面,你只带你正妻。”
“是。”陶直后退半步,面色如常。
巡街房。
李清闲回到甲九房,翻开《五雷正法集注》,学了一刻钟,头昏脑胀。
“这东西,还得找个师父教,自己学太慢……”
李清闲心里想着,合上《五雷正法集注》,打开《命术师游记》,一看就是一个时辰。
临近黄昏,太阳还未落山,韩安博与卫平急匆匆走进屋子。
李清闲放下书,看向面露喜色的两人。
“李队,今日有个好时机,不知您去不去?”
李清闲道:“你先说。”
韩安博道:“我们探查到,明日韦夫人生辰,今日韦庸夫妇在绣江楼定了江暖间,宴请答谢几个财司同僚。绣江楼在大运河南岸,江暖阁窗户朝向江面,我们若在靠北的船上,您便可看到他们观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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