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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老太太点头道:“谢谢,谢谢!”
程小红看得目瞪口呆,心中只有佩服的份儿,这么难缠的姜老太太都能被他搞定,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实难相信。
警方也带人过来了解情况了,不能只听许纯良的一面之词,也要听听姜老太太的意见。
许纯良和程小红这边离开留观室,就听到姜老太太充满怨念的声音:“警察同志,您可要帮我做主啊,那几个龟孙子差点没把我给吓死!”
……
回春堂的招牌还没挂起来,可对面大树上的蜂巢已经初具规模,许长善站在大门口,望着马蜂围着蜂巢忙碌,心中暗忖,这些马蜂难道真懂得择邻而居的道理?
今天下午,儿子许家轩打来了电话,询问了一下许纯良的近况,许长善在电话中把他训斥了一通,如果当父亲的真正关心这个儿子就不会只是打电话,至少应该亲自过来一趟。孙子已经二十一岁了,父子两人相处的时间加起来还不到两个月。
许家轩对这个儿子也非常歉疚,可他现在工作家庭都在美利坚,不可能长期呆在国内,他也表示会通过其他方式给予最大的补偿。
许长善不等他说完就挂断了电话,老爷子心中憋着一股气,为孙子不平,也是为了自己。虽然他当初也口口声声建议孙子去国外读大学,可内心深处其实是不舍的,现在许纯良决定留在国内工作,正合他的心思,如果说还有遗憾,那就是孙子不肯继承自己的衣钵,如果坚持如此,祖上传下来的招牌,到他这一代就要结束了。
许长善迟迟不肯挂上回春堂的招牌就是这个原因,既然无人继承,何须多此一举?
老爷子想得正入神,一人骑着电动车在他身边停下,招呼了一声:“许老先生。”
许长善抬头看了一眼,觉得有些面熟,可一时间又想不起来何时见过,上了年纪,记忆力也是每况愈下。
“老先生不记得了,那天我帮您搬过家,肘关节脱臼的那个。”
许长善这才想起的确是这么回事,对那帮搬家公司的人他并无太好的印象,淡然笑道:“找我有事?”努力回忆着,自己好像没帮他手法复位。
“没什么事情,就是想表达一下谢意。”
对方从车后拿下一个蛇皮袋,里面装着不少的金蝉,在江州当地,称之为喋喽龟,通常油炸后是下酒的好菜。
许长善道:“无功不受禄啊。”
“老先生,我这是感谢您孙子的,那天要不是他及时帮我复位,我恐怕要住院开大刀了,我现在已经离开诚意搬家公司了。”
对方执意将东西留下,趁着许长善不注意,骑车一溜烟走了。
许长善无奈摇了摇头,拎起地上的蛇皮袋,粗略估计一下得有六七斤,现在金蝉的市场价格很高,每只最便宜也要九毛,这么一袋得大几百块钱呢。
许长善忽然想起刚才那人的话,不由得有些奇怪,帮他复位?怎么没听纯良提起过?这小子有这个本事吗?
许纯良骑着公用自行车从医院回家,这是他新近才掌握的技能,回春堂新址门口就有公共自行车停靠处,他把自行车停好,向门口等待自己的老爷子道:“爷爷,又出来迎我?今儿工作太忙没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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