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雪见她说完就垂头写起了方子,竟也不问她腹中孩子的父亲是谁。
不由也好奇道:“你不问我孩子父亲是谁?也不劝我留着他吗?”毕竟无论是北齐还是大渊,子嗣都是极为重要的。
凤晚宁道:“无论孩子的父亲是谁,这孩子都在你腹中,由你孕育不是吗?”她道:“你自己决定就好,不必管别人的想法。”看書溂
耶律雪笑道:“虽然我们认识不久,可你说话总是让我觉得十分舒服。”
这也是她为什么来找凤晚宁的缘故之一,说到底不要这孩子也不叫外人知道的方法多了去。
但她却非要走这一趟来找凤晚宁。
她道:“如果我们从小就认识,我想我们会是好朋友的。”耶律雪冲着她一笑,“你和我以前认识的中原女子都不一样。”
她道:“不,和北齐女人也不一样。”
凤晚宁心中想:她的不一样是建立无数伟大的女性的肩上,是建立在她从小所学习的社会制度上的。
如果她长于这个时代,未必不是泯然众人。
耶律雪含笑看她,“我还记得上次跟你见面时,你说你有自己的铺子,有自己赚的花不完的银钱,不想你的人生由旁人做主。”
“我那会儿其实隐隐约约有些羡慕,”耶律雪道:“你知道吗,我的哥哥耶律安保,是个十足的蠢货。”
“可因为他是男人,我和母妃的仰仗都在他身上,”耶律雪道:“小时候无论我做出什么讨父皇欢心的事儿,总是被母妃说是哥哥的主意,以此来争夺父皇的宠爱。”
“后来我们正王妃的孩子死了,要有一个继位之君,”耶律雪道:“是我,劝说母后联合其余三家推举哥哥上位,是我以利游惑其余兄弟姐妹,可最终成为皇储的是我的哥哥,而我最好的结局是和亲。”
耶律雪道:“我比哥哥聪明那么多,最后却要被那个蠢货利用,贩卖。”
“我很不甘心。”
凤晚宁讶异的看着她,耶律雪道:“所以我要取而代之。”
“凤姑娘,你们大渊有句话说得好,治大国如烹小鲜。我想这和你管理一个药行也没什么区别——”她道:“可我以前没这么想的,我如今学还来得及吗?”
凤晚宁心中万马奔腾,是她想的那样吗?
她没想错吧?这公主不是对自己说,她想干碎她亲哥哥,但后当女皇吧?
她以为自己想错了,再看耶律雪,发现那双眼睛大而美,可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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