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道理来说,借住人家家中,该给人提个醒的。可他难免想起这几日她的冷待,就算他故意同她走到一处,她竟也默默后退两步,而后当成是没听见动作再走。
真当是避他如蛇蝎。
傅远程一开始想着何必呢,人家都这样待自己了,自己还这样上去岂不是欠儿?
又转念一想高文远那狗玩意从前借着自己的名头调戏良家妇女……若是不解释清楚了,那瞎子保不齐一直还绝当是他猪狗不如。
谁知道他还没来得及出手,前方却响起了高文远杀猪一样的哀嚎声。
“救命,救命啊!”
听到了这声急呼,虽是有些不对劲儿,傅远程也立马起身到了偏院。
却未防备,一个大闷棍猛地打了下来,傅远程眼疾手快拿住了这一棍子。
“傅先生,你们怎么来了!”却是春桃在一旁惊呼出声。
凤晚宁愣了一下,手里的棍子还叫人握着,她低声问道:“傅先生?”
傅远程应了一句,“是我。”然后目光又看向四周,总共进来了三个歹人,如今歪歪扭扭都躺在了屋内,还有个正捂着自己眼睛不断哀嚎的。
又看了眼拿着大闷棍气势汹汹的凤晚宁,还有旁边端了个通红一碗水的春桃。
傅远程才知自己这一趟是白来了。
到这个时候凤晚宁总不好再无视,“多谢傅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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