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自己敬出去一杯,就气的头顶冒青烟,她几时受过这样屈辱。
南康郡主冷笑,“他指着你给他冲喜,他敢不听你的吗?!”
这话说的谢柏庭贪生怕死似的。
她一个当家主母管着内院,都不先问清楚情况就凭喜好把人骂一通,懂不懂什么叫兼听则明,偏听则暗。
这要不还击,她那盏茶喝出来的威望就荡然无存了。
苏棠轻笑一声,带着嘲讽道,“大家只觉得我脾气暴躁,没有容人之量,怎么没见有人怀疑那盏燕窝有问题?”
“我是清州小地方来的不错,但燕窝也是一日不落的吃着,小厨房给我准备的燕窝一看就色泽不对,要么是陈年发霉的旧燕窝,要么被人添了东西。”
“我也不想刚进门就让人觉得我性情乖张,稍有不顺,就对人非打即骂。”
“我和相公提了一嘴,他怀疑我多心了,我这才决心试探,我嫁进来,只在昨晚打了李妈妈一巴掌,便借着赔礼把燕窝赏给了她。”
“她一个身强体壮的婆子,平常没少大鱼大肉,怎么就无福消受燕窝了,她分明是知道燕窝有问题吃不得!”
南康郡主脸色一变,苏棠继续道,“郡主关心相公的病,极力要冲喜,甚至给我敬茶,不是亲娘胜似亲娘,她一个婆子向天借胆这时候报复我,她如此枉顾相公的病情,践踏郡主和王爷对相公的关心,打她三十大板丢庄子上去已经是轻的了。”
“本来相公是交给我处置的,但我初来乍到,对靖南王府的家规还不熟,就相公自己处置了。”
“我私心觉得处罚轻了,既然郡主来了,还是交由您处置吧。”
逼信王府嫁女冲喜,还当众给她敬茶,对谢柏庭关心至极,李妈妈却这么不把她当回事,破坏冲喜,南康郡主要是轻饶了她,和之前的真心可就相悖了。
身为侧妃,为了谢柏庭王爷的嫡长子做了这么多,不可谓不贤良淑德,她不信南康郡主会为了一个婆子前功尽弃,落下话柄。
南康郡主气的咬牙,云袖下的手攒的紧紧的,“好一个刁奴!险些坏我靖南王府大事!”
“拖出去卖了!”
李妈妈面如死灰,“郡主,奴婢冤枉啊!”
看到南康郡主,她还觉得有了一线生机,没想到结果更惨,去庄子上怎么也好过被卖啊。
只是她抠吐燕窝是不争的事实,大少爷身子虚弱都能吃燕窝,李妈妈却说自己吃不了,谁信啊。
南康郡主站着那里,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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