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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日哥哥的身体被烧得几乎无法辨认,也是靠着那块随身玉佩,她与母亲才敢确认尸首是哥哥。
俞青芜脑海里闪过无数个荒谬的猜测,但最后,都否决了。
哥哥若在世,怎会不来寻她?
“父皇说的是,您这么一提,儿臣也觉得,良娣的确与余内侍生得有些相似。”青芜心中一阵自嘲,耳边却传来谢锦宴做作而惊讶的声音。
余七嘴角含着几分笑意,躬身回魏景帝,“陛下抬举了,奴一介阉人,何以敢与良娣相提并论,陛下可莫要折煞了奴。”
比起魏景帝和谢锦宴一个君一个储,他看起来反而更为端庄沉稳。m.xxbiqugge.com
一举一动之间,皆是温润如玉。
倘若不是入宫做了阉人,想来这般的容貌与气度,原也是无数小娘子的梦中情人。
可惜了……
俞青芜心中叹息,眸光不由又暗自朝着余七打量。
余七似也察觉到了她的目光,但并未又任何动作,依旧是那副规矩端正的姿态。
魏景帝浅浅看了他一眼,颇有些扫兴的打趣儿他道,“你啊,就是这样一板一眼。”
“行了,下去吧。”
话落,魏景帝又将眸光重新落到了俞青芜身上,见她似乎紧张得很,便又喊了她一声,聊起家常来。
问的都是些喜好特长之类的,后又提及了俞青芜捐赠家产一事,直夸她是谢家的好媳妇儿,最后又叮嘱了两句,说谢锦宴前头几位哥哥都已经有了子嗣,希望他们也能早些让他抱抱孙子,眼瞧着到了午时,便一同前太极殿用午膳。
除夕夜的晚宴才算正式,但午宴也是相当热闹。
到殿内的时候,案几前,各宫妃嫔和一众贵族已按哥各自的地位坐好了。
秋十一娘得特允,坐在了皇后跟前。
依次皆是刘贵妃,以及贤妃,淑妃三人。
其余的妃嫔,要么位份不高,要么不受宠,皆是坐到了中央的位置。
俞青芜和谢锦宴一并也坐在了靠前的位置,对面刚好是尤婉婉和谢启云。
见到她,二人的脸色都不太好看,但还是强装着和善。
尤其是谢启云,莫名被尤婉婉一顿痛骂之后,他窝了一肚子的气。
眼底闪过一抹毒辣,谢启云忽然起身,缓缓向谢锦宴和俞青芜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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