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装糊涂,陛下的刀就斩到我们头上了!”苏茂相一脸严肃地说道。
“唉...怎么突然就变了天呢!”姚士慎感叹。
“自古便是一朝天子一朝臣。陛下召我们进宫,说明还没打算动我们,只要把这件事办好了,最起码性命无忧。都想想吧。”说罢,苏茂相窜进了自己的轿子,往家里走去。
暖阁里,朱由检还在思考这件事的种种。他不能掌控人心,只能依照一个标准,谁干活,谁有用。眼下手里有钱又有兵,连几个不听话的太监和大臣都搞不定,还搞什么?
想到这,他想起了一个人。
“王伴伴,把田尔耕给朕押来,朕要见见他!”
看着衣着单薄、瑟瑟发抖的田尔耕,朱由检好奇地问。
“你今年多大年龄?”
“罪臣今年四十有二。”
“嗯,那还好,叫魏忠贤一声干爹不太过分。比顾秉谦好多了!”
“臣罪该万死。”
田尔耕听着朱由检嘲讽的话,抖得更厉害了。也不知道是冻得还是吓得。
“别再万死万死的了,人的命就一条。伱还想要吗?”
田尔耕听了猛地一愣,接着便是一阵狂喜,激动地哭了出来。
“呜呜臣想要!求陛下开恩!”
“哦?原来你也怕死啊。朕还以为你弄死了那么多人,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了呢。既然这样,那朕问你个问题。你,会咬人吗?”
“会!陛下让臣咬谁,臣咬谁。”
“你很聪明!”朱由检满意的点了点头,看看人家这素质,这修养。不必那只会妄谈国事的某些人强?“你有多少家产?”
“禀陛下,臣、臣这些年积累了一些,但前段时间厂、魏忠贤说要做项目,就把大部分银子放在他那了,一共十五万两。家中还有些,其他的多为祖上所留。”
听起来倒不像是假的。
“回去吧,咬的好,朕让你官复原职。”
“谢陛下开恩!谢陛下开恩。”
田尔耕激动的大叫起来。他知道这一关算是过了一半了,能否活命就看自己能不能把握住了。
以后,我田尔耕,大明皇家汪汪队!
一开始,朱由检便没打算杀田尔耕,只是想吓唬吓唬他。阉党不能用,东林党就能用了吗?打狗不是禁狗,是要让狗知道规矩。杀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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