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东西,还打我儿子!”
向氏又气又恼,又心疼儿子,却是没发朝着丈夫发作,只得瞪着二莲几个骂道,
“你们几个都是死人啊!见着你们兄弟被打,也不知上去帮忙!”
二莲几个早习惯她胡搅蛮缠,都没有说话,只有四莲应道,
“娘……我们怎么没帮忙,若是不帮着老七,老七还被向富他们压着打呢!”
向氏本就是顺口出气,被四莲又给呛回来了,心下更气了,闻言便拿眼恶狠狠瞪她,四莲却是半分不怵,
“娘,你别瞪我,你有那本事,怎么不说说向富和向贵,老七说的对,吃着我们贾家的东西,还欺负我们贾家的人,以后还想不想上门打秋风啦?”
向氏一双蛤蟆眼都快瞪出眼眶了,碍着贾金城当面,她不敢因着娘家人打女儿,心里暗暗发狠道,
“娘说的话也是有理,这丫头片子就应当早早嫁出去……”
特别是这四丫头,没一日不同自己做对的,
“哼!你就张狂吧!老娘非给你寻个厉害婆家,让你见天被男人打!”
待到贾家人回到杨花胡同时,已经是未时末了,二莲当先下了车,便见着紧闭的贾家大门前蹲着一个人,那人穿了件半新不旧的青布袄子,脚下穿了双厚棉鞋,上头满是泥巴。
“二莲!”
那人见着二莲,忙起身过来,四莲几个陆续下车,见着那人先是一愣,继而脸上现出愤恨之色,
“哼!”
四莲冷哼一声,转过脸不搭理他,之后贾金城与向氏下来,那人上前行礼,
“岳父!岳母!”
贾金城阴着脸勉强嗯了一声,向氏上下打量二女婿,见他是空着手来的,脸上当就就不好看了,当下出言嘲讽道,
“哟……二姑爷,您这是打哪儿来的呀,怎得脚上全是泥,啧啧啧……连身上还有,莫不摔了一跤,把这拜年礼给摔掉了吧!”
这位贾家的二女婿关柱,被丈母娘这么一问,脸上现出尴尬之色来,按着规矩年初二是回娘家的日子,姑爷上门怎得也要提些年礼的,自己这空手而来,确是有些说不过去,只他前头打了二莲,二莲一气之下回了娘家,把家里年迈的二老和两个哇哇叫的娃儿,全扔给了他。
他家中二老,一个腿上早年摔伤后,一直未曾痊愈,常年卧床,一个有气喘病,走两步便喘的如抽风箱一般,两个孩子一个岁半,一个才六个月,二莲一走,他又要伺候老父老娘,还要喂养两个嗷嗷待哺的孩子,顾了这个,顾不了那个,只将他弄的焦头烂额,好不难过!
这年节里,家里亲戚走动,家家都有年夜饭吃,只他们家里冷锅冷灶,只来得及熬上一锅粥吃,今儿一早他连粥都没有吃上两口,就被家里二老赶了出来,
“不把儿媳妇接回来,你就别回来了!”
关家二老见这情形,若是儿媳妇再不回来,一家子的日子就要过不下去了,便狠下心赶了儿子进城,三人却是都没有想起来年礼的事儿,关柱两手空空的到贾家时,贾家人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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