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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那真凶是谁?”
贾金城道,
“是那钱大……”
“钱大?”
孩子们都是一脸惊诧,从灶间回来的三莲更是惊呼出声,
“爹,怎么是钱大,不说是那周公子么?”
贾金城摇头,
“此案府尹大人重新审过了……”
原来那日里衙役们在孙家茅厕发觉那块干净松动的瓦片,分明就是有人长期窥视所至,而孙家母女隔壁,便是那光棍汉子钱大,衙役们冲入钱大家中一通儿乱翻,不但找到了遗失的肚兜,还有那件被扯坏又被缝补好的衣裳,当时就将钱大锁上押进了衙门里。
钱大上了大堂,初时还要抵赖,待得大人将物证往堂上一摆,三棍之下他便说了实话,原来这钱大做光棍儿汉子久了,总是一腔热血无处发泄,便盯上了隔壁失了男家的孙家母女。
初时钱大也不想怎样,就是每晚上趁着钱家母女洗沐时偷偷看两眼,他是素得久了,饥不择食倒是不挑,是娘也看,女儿也看,不过终归是孙倩娘年轻,钱大还是对她痴迷些,这瞧的日子久了,竟是瞧进了心里去,对孙倩娘越发狂热起来,之后孙家寡妇托了人给女儿说亲,钱大听说消息便动了心思。
这一日却是寻个机会,进了孙家院子,见着了孙家寡妇,面红耳赤,吭哧了半晌,才把自己的心思讲了出来,孙家寡妇却不愿意,她倒不是嫌钱大穷,只是嫌他年纪太大了,
“我们家倩娘今年才十四,钱家兄弟你都二十五了,我们当家的在世时,都是叫你一声兄弟的,我们家倩娘可是叫你叔呢,这……这是岔着辈份呢!”
孙家寡妇这是回绝了,钱大一脸失望的退了出来,回去是怎得想都不甘心,第二日天黑后担着担子回来,见孙家母女正在收摊儿,便过去帮忙,却是趁着孙母先走一步时,红着脸同倩娘提了此事,
“倩娘,听说你娘在为你说亲了?”
孙倩娘当日里正是因着在牟彪处碰了钉子,心里正自不痛快呢,闻听只是垂眸点了点头,钱大鼓起偌大勇气又问道,
“倩娘……你瞧着……你瞧着……我可是能成?”
孙倩娘闻言很是诧异的看了他一眼,她心里正是难受着呢,看着钱大这黝黑干瘦的汉子,一脸的穷苦样子,说是二十五,瞧着比自己死去的爹都老,便应道,
“钱叔……我可是叫您一声叔的,这那有叔叔娶侄女的道理!”
钱大闻听两母女一样调调,不由也是恼了,应道,
“甚么叔叔娶侄女,我们又无亲缘,说来说去不就是嫌我穷么?”
孙倩娘也是没好气应道,
“您即是知晓……便自当歇了这心思,怎得还好脸提?”
说到这处一甩袖子当先走了。
钱大瞧着她的背影那是一阵的恼怒,只他也知晓孙家母女没有说错,自己确是穷的叮当响,赚的银子也只够糊口,想要娶妻生子,那是真妄想!
当晚上回到家中,他也是又气又恼,气自己不争气,二十五了都挣不下一份家业,恼的是孙家母女瞧不起人,伤了他脸面,这一番思来想去,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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