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长富顿了一下，眼珠子转了一下，说：“我……我自己请的。”

席斐然漂亮的眸子平静地看着他，两秒后，转身抽出了身旁武庄别在腰间的手枪，对着肖长富的左腿，毫不留情就开了一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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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轻很短促的枪声，因为手枪装了消音器。

“啊！！！！！”肖长富感觉到一股剧痛从大腿处传来，疼得他惨叫出声。

蹲在墙角的机构人员们，全都被这一声惨叫吓死了，男男女女把身子缩得更紧了，压抑的哭声在人群里响起。

对于这样的惨叫，席斐然却丝毫不为所动，他将枪口移了移，对准了肖长富的右腿。

席斐然再问一遍：“你请的？还是他们自己找上门的？”

肖长富恐惧地抬手，请求席斐然别开枪，他哭着说：“他……他们自己找上门的。”

原来，里面的两个所谓外籍顾问，是一个月前，自己找上门的。

他们以合作的名义，向肖长富提供了一个方案。

只要有学生前来咨询留学的事，都把资料提供给他们，如果他们看中了某个学生，就把这个生源让给他们。

每让出一名学生，他们会补偿一万美金给肖长富。

肖长富觉得很划算，就答应了他们。

席斐然问：“他们按什么要求挑学生？”

肖长富说：“他们给了我一种药水，每次有学生过来咨询，就将药水放到茶水里，学生喝过后，如果不会肚子疼，就符合他们的要求。”

席斐然皱眉，问：“如果只是学生家长过来，或者学生不喝你这里的茶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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