烬,真是利用起她来丝毫不手软,这个仇不报,她小灯两个字就倒过来写!
忿忿了一会儿,她听见门外似乎有动静。
小灯将耳朵竖了起来,仔细听着。
皱了皱眉,她觉得这声音听着有点耳熟。
“好你个柳巷生,你也昧拿我当银!那天你还管我叫小老弟儿,今儿就叫我吴壮士,人心易变啊,我这心啊,真是哇凉哇凉的。”
小灯眼睛一眨,这不是四只手么?
这是什么少男失足场面?
吴一守坐在地上,拍着大腿,痛苦哀嚎:“我用我的真心,换取你的笑容,最后,你笑了,我的心没了,上哪儿说理去!”
“行了行了,不就差你点钱没给你结,搞的好像我把你怎么着了似的,情丝绕你也没偷到手,吴一守,你这名头可砸了。”
柳巷生从怀里摸出一锭金子扔给了他,转身就走道:“脸皮可真厚。”
吴一守捡起钱,吹了吹,瞥着他的背影,哼了一声:“爷让你知道,什么叫厚脸皮。”
说罢,他一闪身人就消失了,趁着夜色就钻进灵堂里,专挑值钱的东西拿。
装了一会儿,他看了一眼案台上柳枝儿的牌位。
柳家的人。
吴一守坏心一起,对着灵位脱了裤子就开闸放水。
“小爷这来自东北的甘露,赏你了。”
“吴一守,是你么?”小灯在棺材里开口道。
吴一守听见动静一下就尿频尿急尿不尽了。
噗通一下就跪下了,一边控制不住放水一边哭的眼泪噼里啪啦:“大姐,老弟不是有意的,它是它,我是我,回头我好好管它,你可别吓唬我,我走,我现在尥蹶子就走。”
“别走,是我。”
小灯急道:“我是你老妹儿,在浮屠塔上咱们见过。”
吴一守眼睛一睁:“那个大劈叉老妹儿!”
小灯噎死,这形象还忘不掉了。
吴一守腿软的站起身,抖了抖尿完了,提上裤子,上前将棺材推开,果然看见小灯。
“哎呀妈呀老妹啊,你瞅你给我吓得头盖骨都差点飞出来。”
他见小灯一动不动,知道这是被点穴,他好心的给她解了穴道:“老妹,你这出场方式怎么一回比一回别开生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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