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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抹了一把伤心泪:“我实在是虚弱,才想着来寺院杀鸡来补补身子,表面上是我一个人,可实际上是两个人哪……”
重楼大嘴一张:“什么,什么意思?”
小灯捂着肚子,一手掩面:“我脸皮薄,不好意思说。”
重楼眼睛都红了,蹭的一下跪在她面前,激动的抓住她的手。
小灯一把推开他,这是另外的价钱。
重楼再次抓住她,真诚道:“大家都是姐妹你但说无妨,你要是脸皮薄,我可以把你的脸蒙上。”
小灯听见他口气殷切,知道他上钩,别过头一脸羞涩道:“那日,他的手都喷火了,我和他……”
“公子烬的赤金血可焚火,更有甚者,衣袍皆是流火。”
重楼一听,失望的甩开她的手。
小灯又道:“流不流火的我不知道,我那天去的时候他光腚呢……”
重楼又一把握住她的手,险些泪流满面:“姐妹,你真是女中豪杰!”
“他还让我摸摸来着,然后他就把火种放进我肚子里……”
重楼一听更兴奋,手都抖了,狠狠握住她的手道:“姐妹,不用说了!我是男人,懂,我都懂,快和我去见师父!”
小灯眨了眨眼,她还没开始扒瞎呢,他懂啥了。
小灯被请到无相居时,那只流浪鸡还在张个嘴喔喔的打鸣,小灯一手摸肚子,一手捂耳朵,咬着唇眼泪汪汪,模样甚是可怜。
重楼立刻识相的给了鸡一嘴巴,把鸡嘴也用绳子系上。
“不懂事的家伙,你还挺热爱工作!”
二人来到无相居内,案台上的莲花香炉禅香袅袅,主持念空在竹榻上静坐。
这老人盘腿闭目,面有佛气,很有得道高僧的洒脱,留着一把山羊胡子,倒像画上白发白须的老寿星。
重楼上前在他耳畔低语几句,念空一下子就睁开了眼睛,面色略慌,似乎有关公子烬的事总能扰乱他的定力。
他仔细的看了小灯一眼,嗫嚅着唇好半天才道:“姑娘,你可是与公子烬有了夫妻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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