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情也好、没见过世
(本章未完,请翻页):第14章 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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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也罢,拜托请考虑一下人家之前卧病在床的18年好吗,谁会给他补习这种明显超纲了的知识啊;他的贵族婚前性教育,也只是看图说话,书面指导了他一些最基本实用也最古板的传教士姿势,咬和被咬这种不实用不能生娃的花活儿,在独以子嗣为重的贵族联姻看来都是邪门歪道,他当然是经验为零的啦!
更要命的是,月子还就始终保持着小猫舔猫薄荷的力度,不轻不重不急不缓,就像是在赏玩一根漂亮的工艺品白玉笛子。
就根本没考虑过工艺品的感受啊!
月子:冤枉啊大人,这工艺品又没长在我身上我怎么知道它什么感受啊!都说了人家不是老司机了啊啊啊!
嗯,顺带一提,无惨大人他,还是条青龙,也就是天生某处无毛的体质,又或许是病弱所致的毛发不丰吧,毕竟他鬼化之前还一直被脱发的问题所困扰着不是吗?
相比被猫舔的猫薄荷棒棒糖的处境更加凄凉的是,月子的舌面可没有猫舌倒刺,对无惨的刺激度随着时间的推移,是愈发不够起来了。
这可真是堪称酷刑一桩啊,就好比把人平绑在桌面,脱光足袋,拿羽毛搔人脚底心一样缺德——叫人难受得要死,却怎么也摆脱不掉,还停不下来……绝对能让人全面体验体验啥叫“吊在半空、不上不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会把人活活逼疯的那种□□。
意识到自己再不自救、就有可能会被月子活活玩死的无惨,为了不在呜咽中死亡,只能选择在啜泣中爆发!
发起狠来的屑老板当即遵从本能的引导,探出十指火速固定住了月子的两腮,好悬没让她咬到自己的舌头。
也就是此刻,先前那股从车厢外飘进来的异香又再一次袅袅弥漫开来,被鬼舞辻无惨大量吸入了肺部。
如瘾君子般陶醉地深吸了一口气的无惨,这回终于搞清楚了这股异香的源头——那根本就不是什么月子身边带着的好吃的散发出来的气味,那根本就是直接从月子身体表面蒸腾而出的味道。
是她的汗味。
奇怪,无惨明明还记得数月之前、在他们夫妻最亲密的那段时间里,每回留宿他都能把月子折腾到大汗淋漓只剩半条命和一口气在。可当时他却从未在她身上嗅到过如此奇异的香味儿。
到底是他的嗅觉探查力比起数月前来得更为敏锐了,还是因为月子怀了他的孩子所以变得不一样了起来?
有意思,无惨默默想着,但这个问题可能需要搁置到后面再去慢慢探究,现在的当务之急,还是要先灭了某个调皮捣蛋的女人在他身上点的火。
好叫她知道他鬼舞辻无惨大人,可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不等月子想要出言埋怨他那么激动干什么,乖乖躺着像刚才那样不是也挺享受的吗,整根不可描述的马赛克之物就把她的嘴堵了个严严实实。
“呜呜!”一边发出抗议的鼻音,一边伸手锤打鬼舞辻无惨腿部和胸腹处衣物的月子,被堵着嗓子眼难受得紧不说,那一下一下喉咙都要被捅穿的糟糕体验,终于又再一次让她意识到了玩火自焚的可怕后果。
呕,好想吐啊呜呜呜谁来救救我啊呜呜呜……
泪崩的月子追悔莫及,为啥鬼舞辻无惨这个男人,每次都有办法让她的闺房之乐化作冰火两重天的无间地狱呢?他们是不是合错了八字啊?
最后月子是靠市女笠遮住脸上的泪痕,捂着再如何整理也无法平复回先前状态的衣襟,强忍着干呕的冲动离开了无惨的车厢。
总算无惨还做了一回人,没兽性大发掀开她的裙子继续深入交流,否则她腰间的布条伪装就要蚌埠住露馅儿啦!
完全没意识到自己这层伪装保了她多少条命的月子刚迈出车厢,就发现一行其他所有人都早就做好了再次出发的准备。
但他们就那么齐刷刷地站在各自该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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