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朱砂涂红了,此刻他的手里正拽着一条来回挣扎不停的舌头。
那舌头是半透明的,因为蒙上香灰的缘故,才能看到形状,看起来就像是由香灰组成的一样。
我注意到一个细节,这根舌头的是断裂开的,舌头尖那一块明显是断了,并不是一条完整的舌头。
三爷右手攥着这条不停挣扎的香灰舌头,弯腰用左手从布袋里摸出了一张黄纸符,往香灰舌头上猛然一拍。
随着黄纸符拍在香灰舌头上,黄纸符顿时燃烧起来,那香灰舌头也开始冒出带着恶臭味儿的黑烟。
三爷将香灰舌头朝门外的水泥地上一扔,黑烟更浓了,随即燃起了一团火焰,一眨眼的功夫,黄纸符和香灰舌头都化为了灰烬。
一股风吹了过来,灰烬也消散开来,只有门前的水泥地面上,有一条弯曲的舌头影子,证明刚才发生的一切并不是我的幻觉。
我转过头,看到三爷拿着两张黄纸符在手心里来回搓着,随着搓动,他右手上不停有黑烟冒出,等到黑烟彻底消散,黄纸符也化为灰烬落地了。
我顿时明白过来,三爷是把我右耳朵上盘着的那条舌头给拽了下来,过程中受了些影响,此刻已经无碍了。
“谢谢三爷出手相救。”我赶忙道谢。
三爷摆了摆手,摇头道:“我还是低估了这东西,按理说我应该要把这东西连根拔出来了的,谁知道还是失手了。”
“连根拔出来了?”我想起刚才看到的情形,那舌头的尖端是断了一截的。
“没有拔出来,算是治标不治本,这东西在你的耳朵里,吸收了阴气,还会作怪,你赶紧回去找你外公,这东西经历这么一番折腾,想要再打它个措手不及,那就难了。”
我看着三爷一脸严肃的表情,心里没来由的一慌:“三爷,情况是不是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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