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你什么意思?”
李准庚此番能参与此事,全因为对于蛊虫他最为了解。
“即是幻境,一层也是,两层也是。”顾文君将剑扔到了谢明成的脚边。
顾文君的目的一目了然。
他们仍身处幻境中。
众人面面相觑,其中一皇城司大胆道:“即是如此,世子怎么不……”
他虽未尽其言,但也令人听得明白,言下之意表达的便是顾文君怎么不自刎。
而他话音刚落,镇南王世子两手一摊,已经笑了起来。“不需要。”
众人:“……”
相比于众人心下狐疑,谢明成同李准庚却是一直盯着顾文君。
“世子……”谢明成正欲开口,另一边的顾文君却在下一刻消失在众人眼前。
众人:“……”
顾文君再次睁开眼时,头顶弯月如钩,一只干瘪的虫茧因从崖壁上蔓延开来的根根血管悬挂于空。
蔓延在阴影中的山壁上,细微的爬行着异物,如活物一般根根如血管的爬上了一个又一个侍女的脊梁,穿胸而过。
她们恍然不知,目光呆滞的低诵着百子梵文。
顾文君瞥了一眼身后不敢靠近,只虚虚停留在距离她一指距离的‘血管’,那血管似有惧怕,不敢缠身。
胸口微热,净白色的玉蝉放在衣襟中。
她忽然想起当时在殿内,赫连幼清曾叮嘱她为以防万一,万不能将玉蝉离身。
“少主这又是何必呢?强扭的瓜不甜,又何必强人所难?”
顾文君抬起了眼,此时高台上,赫连幼清虚弱的被齐景行搀扶,而距离他们不远处则是已经摘下面具的宇文成康。
宇文成康的面色并不好,大祭司以及僧侣的尸体倒在高台上,此刻他身边仅有谋士杜衡警惕的持着剑。
高台之下被推着轮椅的纪祚笑容满面,身边围着内力深厚的武林高手,而刚才出声的正是他。
纪祚的声音还在继续。
“到底是咬人的狗不叫,早前本王就提醒过你,你这属下心思可不正,保不准早就被长公主收买了,你瞧,这不正如本王所料?”纪祚摇头叹道。“不过若实力够,强人所难也不是不行,若是条件允许,便是不甜的瓜,本王也相信以少主的能力也可以甘甜。”
宇文成康沉声道:“你想要什么?”
“痛快!”纪祚笑眯眯合上纸扇。“我这人向来不喜欢做亏本的买卖,便是少主手中的龙笛可否割爱?”
宇文成康的脸彻底冷了下来。“只怕王爷有命想,没命享受。”
“这么说,没得谈?”折扇在掌心敲了敲,纪祚扬眉。
宇文成康拔出佩剑,纪祚笑着看向赫连幼清。“既是如此,三位都留下来罢。”他话音刚落,身边的人立时冲向受伤的宇文成康以及赫连幼清等人。
而一直扶着赫连幼清的齐景行似早有准备,正要从怀中掏出弹丸制造烟尘趁乱遁走,却被纪祚身边的一人识破,交手之间,齐景行为护住赫连幼清被一剑击中左肩,鲜血顿如泉涌,齐景行一时不敌,踉跄倒退。而对方乘胜追击眼看就要对齐景行一剑封喉,却是这时杀出一名白衣道人加入战局,站在纪祚身边的少女见状,五指如钩掏向白衣道人后心。
谢明成等人便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苏醒。
惊惧的双眼还残留着割喉时的心有余悸,来不及品味便瞧见遇袭的赫连幼清,当即杀了过去。
齐景行见有人帮忙,同赫连幼清低声道了句‘得罪’便抱起对方奔向后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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