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一个派别是赞同宋凉友的观点——姜怀雪写的是一个搜罗能工巧匠然后把国家建设地越来越好的话本。
还有一个派别是“不猜剧情派”,他们已经放弃猜剧情了,毕竟每次猜剧情都猜不到,他们还是识相点,等姜怀雪写吧。
与此同时,姜文彬屡次找芸娘出去游玩。
每次都把芸娘约着,就安静地方两人喝茶聊天,聊诗词歌赋,聊人生看法。
姜文彬在和芸娘聊天的时候很放松,就好像是两人认识了许久一样,这不禁让他想起他那乡下的上不得台面的妻子,他那妻子也叫芸娘,但是和这个芸娘差远了。
两个人都叫芸娘,差别怎么这么大呢,一个是乡野村妇,一个却是高高在上的千金小姐。
姜文彬有时也不禁在心里感叹,若是他第一次成亲就与这个芸娘成亲,那该多好。
若是他也像是话本里写的那样……富家千金爱上穷书生。
而今天,是他连续约芸娘出来的第七天,在前六天里他对芸娘可谓是嘘寒问暖,有股要越过那条边界的趋势,但他一直没明说。
姜文彬也在观察芸娘,他觉得今日是个坦白的好时机。
姜文彬不禁思考,等会该怎么开口,怎么把话题引到柳莹儿身上去。
“姜大人沉思许久,是在想什么呢?”芸娘见姜文彬突然不说话然后就发呆,多问了一句,“是在想该怎么给莹儿道歉吗?”
姜文彬听到芸娘最后一句话愣了一下,随后又反应过来。
柳莹儿早已和他和离,不过他为了博取芸娘的同情,就骗芸娘,说他和柳莹儿吵架了。不过芸娘问的这句话也好,他还在苦恼怎么自然而然地把话题引到柳莹儿身上去,没想到芸娘自己就说了。
姜文彬叹了一口气,脸上满是忧愁。
“哎,是啊,在想莹儿。”
两人之间门是沉默。
姜文彬视线低垂,朝芸娘那边看去,只见芸娘双手交叠置于膝前。
芸娘的手算不上纤纤玉手,反而有一些伤痕,像是劳作过许久。
关于这个,芸娘是这样说的,她身体病弱居于清风观,为了强身健体也时常下田干活,是以手上有许多务农痕迹。
因为这个,姜文彬不禁对芸娘多了些亲近之意,他的手上也有不少务农留下的痕迹。
他要考科举,但是家中农忙的时候也要去干活,而那些干活留下的痕迹,即使是养尊处优了七年,也并未消退。
姜文彬又问,“芸娘,我要向你赔个不是,我骗了你。”
芸娘眉毛轻佻了一下,轻声细语,“姜大人骗了我何事?况且姜大人若真的骗了我,也不必道歉,我知你是高风亮节之人,也从未加害过我,若是骗我,那定是为我好吧?”
姜文彬不禁感慨,“芸娘你可真是善解人意,但我得把骗了你的事情告诉你,不然我心里过不去。”
芸娘维持着脸上浅淡的微笑,“姜大人请讲”。
“其实莹儿与我和离了,她说她厌恶我了……”姜文彬掩面,“是她自己写的休书,逼我签字,自从结婚以来我日日迁就她,事事顺着她,她骄纵也好,从未给过我脸色也好,我都可以忍,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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