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原路回去,你只要再多掏一份儿车钱,就不用麻烦你送我回去了。”李老三洋洋得意的说出所谓的好消息。
这是好消息吗?这分明是一个坏消息与另外一个更坏的消息啊。
张富贵一边掏钱,一边说:“师傅,您受累,我跟我大爷聊会儿天,您打表,该多少就是多少,少了,我给您补上,多了就当我请您喝杯水。”
司机师傅是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看到张富贵干脆利落的递来了绰绰有余的车费。
连忙摆摆手,说:“兄弟,我就不跟你客气了,你们爷俩先去聊,实话实说,这两天接活儿就你这趟最舒服,您掏钱干脆,没跟我们这些人算计,老爷子也善聊,这一晚上给我讲的故事,比说书的还好听,我是听了一路,太感人了,您忙您的。”
张富贵跟司机师傅说了声谢谢,就把李老三领下车。
“你跟师傅讲什么了。”张富贵听到司机师傅的话,多少有些好奇。
毕竟就他为数不多的打车经验,所有的司机师傅都是比较健谈的,但是李老三能让司机师傅闭嘴听他自己侃大山,那是真不简单。
李老三摆出一副宗师的架势,说道:“没什么,就是给司机讲了讲唐朝最后一个安西都护府的故事。”
对于这件事儿,张富贵只是了解那么一点点儿。
因为史书记载,的确只有那么一点点儿。
但是就是这么星星点点的些许记载,却承担着数十年的血汗与泪水。
笃守边疆,四周皆敌,举目遥望,不见长安。
唐玄宗末年,原本国富民强的开元盛世,迎来它最大的考验。
天宝十四年,安史之乱爆发,转眼间兵戈骤起,九州动摇,神器不稳。
太平的盛世顷刻间就变成了人间炼狱。
为了镇压安史之乱所带来的各地民变,大唐中央政府抽空了河西陇右的军队。
吐蕃趁着大唐地方军防力量薄弱,逐步攻占了河湟的大部分地区。
由于河湟地区的沦丧,镇守西域的安西北庭等地的守军与大唐中央完全中断了联系。
在这种情形之下,大唐将士们仍忠心守护着西域疆土数十年。
直至后来使者借道回鹘返回长安,大唐的君臣们才得知这个情况。
但是知道了又有什么用呢?大唐早已不是那个举手间可令四海沉浮的庞大帝国了。
摇摇欲坠的它,在四周番邦眼里,就如一只年迈的病虎,空有一身架子。
可是安西北庭的军民们没有放弃。
虽然我的刀剑所指前方,尽是强敌,可是我脚下所站之地,便是国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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