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从对面大楼射过来打掉了大哥的枪,最后还是被她跑掉了。”
“是狙击手?”
古贺梨梨花有些诧异,而且不知道为什么,脑海里第一个飘出来的人物是和琴酒仿佛有着奇怪羁绊的赤井秀一。
他最近正好也在日本呢。
“不过大哥手上的伤是自己打的。”
伏特加说,“当时大哥的手臂同时中了麻醉针,为了用疼痛感一直保持清醒。”
“琴酒,你对自己也这么狠啊?”
琴酒捂着伤口没说话,只是这么点小伤罢了。
以前身体上有过更严重的伤口,他不觉得很痛,虚弱流汗呼吸略急不过是中枪之后正常的生理反应。
“梅洛,你不是会处理枪伤吗?帮帮大哥吧。”
“这里是旧馆,没有配备什么可手术工具。”
古贺梨梨花好心上前搀扶了一把琴酒,把简陋房间里唯一一张休息椅让给他,“怎么样?还能忍住吗?要不然我打个电话催皮斯克快一点?”
琴酒握住了她的手腕,“不用了,他活不过今天,他被记者拍到开枪了。”
他口袋里的手机露出了一截,亮着的屏幕上显示着不久前收到的新邮件,是组织的专用机,“梅洛,我早就说过,那个老家伙的枪口生锈了。”
“就算他的枪口生锈了,但是你现在也是战损琴酒了。”
古贺梨梨花避开伤口戳了戳他的手臂,引来男人的一瞥,“麻醉的效果还没过吧,就算皮斯克是落入牢笼的猎物,在危机之前也会拼死反抗吧?”
她正在等男人开口。
“”
琴酒最后咬紧了牙关,呵了一声,“去帮我。”
古贺梨梨花:“琴酒,你欠我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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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解决皮斯克并不困难,即便对方除了枪还有几个技能傍身,但抵不过年华逝去带给他的虚软无力。
古贺梨梨花撩高长裙,取下了大腿绑带上的枪。
“被拍到确实是我的失误。”
“但是我手上已经掌握了雪莉的消息,组织最近不是在找她吗?她现在因为药物原因身体变小了,我会很快找到她的行踪”
古贺梨梨花扣动扳机的手没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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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名企业家枡山宪三作为杀害政治家吞口重彦的凶手,被媒体大肆报道,言论影响下,一时间枡山家的人都被推上了风口浪尖。
当然,这是在古贺梨梨花作为枡山企业的继承人召开了一场允许记者在场的追悼会之前。
她在追悼会上声泪俱下地表示出痛苦的同时也就枡山宪三杀人一事发表了自己的立场,将一个被欺骗隐瞒的柔弱善良女人的形象展现得淋漓尽致。
一场追悼会后,舆论发生了一些变化。
就连贝尔摩德都在电话里称赞她:“真是可怜的美人啊,居然会有品行那么坏的一个爷爷,在那个恶人身边还能长成纯洁的小百花真是太好了呢。”
这就是她在媒体面前塑造的枡山继承人形象。
不过古贺梨梨花表示以后都不想碰到这种需要她流泪的事了,眼睛肿得太难受了。
松田阵平来接她的时候,就看到了一个眼尾都因为长时间的哭泣泛着红的小可怜。
在观看电视直播的时候他就注意到了,见了面细看才发现更严重,好在他提前准备了消肿的药膏。
“现在想回家吗?还是你想做什么?我陪你。”
松田阵平没有任何安慰的话语,虽然她没说过与枡山家的关系,但他偏向于她和枡山宪三只有表面的血缘关系。
古贺梨梨花没有在他面前假装,很默契地猜到了他的认为,指了指自己的眼睛,“你觉得我除了回家还可以去哪里?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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