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前,佐桑凉子受到好友香取绚的邀请,来到阿尔忒弥斯号上工作。但这艘被权贵们一手遮天的游轮却是她噩梦的开始。
被父母带上船的公子哥儿们整日无所事事,在船内四处游荡,对待女性服务生的态度也十分轻浮。
佐桑凉子失踪的那日,船上的服务生布兰文被住在1102号的客人叫了过去。
片刻后,她的尖叫声从1102号房间内传来。
恰巧路过的香取绚和佐桑凉子听见声音便冲了进去。
在那间1102号房中究竟发生了什么,只有当事人才清楚。
但那天最后从房中跑出的人,是香取绚和布兰文。
不久之后便传出了佐桑凉子坠海的消息。
而当时在1102号房中住着的,正是企业家青木辉的儿子青木旦。
青木旦本人因为这件事低调了一段时间,直到三年前他继承了自己父亲的衣钵后,这才重新登船,参与每年在阿尔忒弥斯号上举办的活动。
“您会知道得这么详细,是有人将当初的事告诉了您吧。”
虽然口头用着疑问词,但国中生的语气是毋庸置疑的。
“这十年来,我每年都能收到一封匿名信和一笔钱。”羽贺锥一点了点头,“也多亏了这些信件,我才能渐渐拼凑出当年的真相。”
“写信人是以第三方视角叙述的,并且字里行间,对参与进这件事的每个人,都充满了憎恶和怨恨。”
“再加上这些年里,没有任何一名涉事者联络过我。哪怕是一句道歉,我也没有收到。”
“所以我在一开始,才没有认出她来……”
他说着说着,便捂住了脸,声音逐渐小了下去。
羽贺锥一没有说得很明白,但工藤新一显然已经猜到了,那个寄匿名信的人就是香取绚。
那日过后,她连自己也一并厌恶上了,认为自己没有资格再出现在佐桑凉子父亲面前,才会采取这种方式来诉说真相,也是对抛弃友人、见死不救的自己的赎罪。
因此在羽贺锥一前去杀她时,她也没有反抗。
而羽贺锥一认出对方是寄信者后,也不再对她有怨言。毕竟对于两位同是被害者的女孩,他从始至终想要的,不过是一句道歉和安慰而已。
只可惜为时已晚。
正因如此,他在失手杀了香取绚后,没有取走那枚属
于他女儿的戒指,而是选择戴在了对方手上。
“那第三位被杀害的原田调辻……”
“他是青木辉管家的儿子,当时也在现场。”
“不,我是说杀了他的人,不是你。”
羽贺锥一似是还想说什么,但他的话头被一声枪响截断。
“到这里就可以了。”为首的歹徒慢悠悠地插话道,“恭喜你,成功揭发了这艘船上凶杀案的凶手真面目。”
他看向工藤新一:“我一直是很守信用的,说了要给你奖励就一定要给。”
“你过来,小孩。”匪徒首领朝他招了招手。
工藤新一站在原地有些犹豫,没有迈开脚步。
旁边的人也面带忧虑地看着他。
就在他动作停滞的时候,船舱外隐约传来了直升机的轰鸣声。由远及近,声响逐渐变得清晰。
是警方赶到了。
见状,匪徒也不再等待,而是直接迈了几大步,把少年人用力抓在手中。
听着逐渐逼近的脚步声,匪徒首领弯下腰,凑在对方耳边低声说道:“奖励就是让你和外面的警官们一起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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