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而向来不插手外界事务的云止戈在云舟出发前却一反常态塞了个云翳进来。
在连石青准备拒绝的当口,云止戈难得严肃下来:“若我家云翳认真起来,我也有点难办呢。”
说完她的认真气质瞬间消弭,她一边傻笑一边用力拍连石青的肩膀:“哈、哈、哈,逗你玩的。”
连石青压不知是因为忍着肩膀的痛楚还是怒气,他咬牙答应:“好。”
云止戈听完又用力拍了下连石青的后背:“好小子!我看好你!”
秋知意甚至都能捕捉到连石青因为剧痛停滞一瞬的呼吸,她在心中为他流下了一滴鳄鱼眼泪,高高兴兴地牵着云翳的手上了云舟。
与云止戈在万剑宗有明确的任务堂堂主这一身份不同,云翳身上属于万剑宗的定位十分模糊,他并非云止戈的手下或弟子,在万剑宗中也不担任任何一个职务,是万剑宗中资历仅次于云止戈的“老”前辈。
只是与云翳过分飘忽的存在感一样,云翳过分幼稚的外表经常让人忽略他的年龄和实力。
秋知意和谢涯知你一杯我一杯地在甲板上喝酒,殷神悦一年都未苏醒,两人心情都不算好。
秋知意撑着下巴看端坐在一边的云翳,他面前堆积半人高的糕点已被消耗大半,而云翳依旧不见饱腹。
云翳并非人族,胃口自然也不似人族。
秋知意敲了敲桌子,谢涯知看了过来。
“我出事了,大师姐都不会出事。”她难得收敛了脸上的笑意,郑重其事道。
结果被谢涯知一个暴栗敲在额头,谢涯知眼波潋滟,眼神却清明:“你和神悦大师姐对我们来说都重要,之前教你的白教了。”
秋知意将自己束发的脑后系带拨到指尖,反复缠绕。自一年前她与江晚宁“比试”后她就换了装扮,此时她挽了个凌虚髻,头发半批,衣衫十分宽大,颇有种凌虚御空羽化登仙的飘飘然之感。
手间缠绕的紫色绒羽随风飘动,秋知意释然笑道:“那我也争取不会出事,即使出事了也会第一时间联系师兄让你们放心。”
谢涯知听到秋知意的话骤然抬眼,素来潋滟的桃花眼此时近乎寒凉,他正准备放下酒盏说些什么,感知着身后靠近的气息,手转了个弯将酒盏送到嘴边,神色一瞬间柔和。
秋知意为谢涯知的变脸功夫叹为观止,她停下手中倒酒的动作,为云翳面前的桌子再添上许多吃食。
两人是向外坐着,修星树犹豫地走到两人身后。
秋知意食指轻敲杯盏,不耐道:“有话快说。”
修星树本就在想事情,被秋知意突然出声惊得魂飞天外。
他以一种过分熟稔的语气说:“师姐,你吓到我了。”
秋知意敲击杯盏的力道加重,杯盏中的酒液顺着裂开的缝隙滴落到了桌面。
秋知意深知迁怒不好,若追究起殷神悦昏迷的原因,首当其冲就应该是她而非修星树。
只是在殷神悦昏迷的整整一年期间,修星树从未来看过她,一次都无。连句玉信上轻描淡写的问候都不曾有过。
就连与殷神悦昏迷并无利益关系的江晚宁也在他们的陪同下看望过数次殷神悦,只有修星树,哪怕是托人前来的问候都无。
秋知意倒是经常看到他与其他人练着小孩子都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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