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庄纪明觉得十月怀胎辛苦在妻子,甚至极端一点说,他什么贡献都没有,为什么还要女儿跟自己姓?
倚白很喜欢春城的原因之一也在此,在春城,包容、开明,它什么样的思想都能容纳,不然仅凭她的一己之力,城池也不可能有那么大的改变。
倚白初到春城时只是住在客栈,后来与城主一家逐渐熟识,也就应连轻衣的邀请住进了城主府。
白狼甩着大尾巴走在最前面,倚白叼着根在路边捡来的野草走在一行人身后,看着白狼的尾巴尖尖的毛都透着闲适。
连玥像是一条小尾巴一样走在她旁边,手中拆解着孔明锁,时不时给她看看拆解的手法是不是正确。
倚白若是指点两句连玥又不愿意,按照连玥的说法是“你只用表示对或不对就行,我要靠自己解开”,她说这句话时笃定又骄傲的样子特别像一只小孔雀。
倚白和连家人在城主府门口分道扬镳,白狼拖着尾巴正准备随着连玥回家却不料被倚白抓住尾巴,白狼见势不妙地回头,却看到倚白抓住它引以为傲的尾巴,耳朵顿时垂成飞机耳,它僵在原地。
倚白到底非人,力气远非寻常筑基修士可比,她不顾白狼的挣扎,将它一把抱起,白狼的前爪收敛了指甲轻轻搭在她的肩膀上。
白狼:想打人又不敢qaq。
被抱住并不舒服,没办法它用前爪拍了拍倚白,示意自己并不会再跑,倚白于是放开它,白狼跳到地面,大尾巴慢慢地摆阿摆,似是挑衅又似是安逸。
连玥欲言又止止言又欲,最后憋出一句“倚白你对它好一点”惹得大家都笑起来。
倚白就是这个性子,越是抗拒她她越是要招惹。再就是,倚白这样对白狼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大家也不认为她会对白狼做什么。
于是在目送倚白和白狼进入城主府后,大家说说笑笑地各回各家。
白狼心不甘情不愿地跟着倚白进入房间,熟门熟路地蹲在门口。
倚白用目光细细逡巡手中缠绕的绷带,绷带露出一截头头,被她用牙咬住,一圈又一圈地解开。
绷带一圈一圈地落到白狼的头上,叠成一个尖尖的小白帽子,被白狼晃晃脑袋摇下,倚白“啧”了一声。
“有你这么对待恩人的嘛?”
白狼“呜”了一声,它歪歪头,竟然从它蓝色玻璃珠一样的眼睛中看出了一丝无辜。
“修狗勾能有什么坏心思呢?禁止可爱!”
倚白被可爱得用手捂住面具上的眼睛,冰凉的触感通过面具传到她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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