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破门而入被无名捅成重伤后吃了教训,退一步在房外死死盯着她,无处不在。
孙临安也日渐沉默,不复活泼的小孩的模样。
孙柱屡教不改,也因此被村长关在屋内,然后又被爱子如命的村长夫人解绑,再次前往无名家中,循环往复。
孙长青也因此一直待在家中守护妻儿,直到孙临安发高烧。
到底是小孩子,每日被人恶意地盯着,精神压力过大又因为过早懂事,不愿意说出来让爹娘担心,于是病来如山倒。
“跟我来。”秋知意出声带着张采书她们的视角由无名转换成孙柱。
孙长青没有办法,只好协同村长共同绑住孙柱,不让他在他不在家的期间骚扰妻儿。
孙长青爱子心切,太过匆忙,却忘了还应该绑住一个人。
秋知意闭上眼睛,这是已经发生的事情,她已经料到了后果。
村长夫人趁村长去茅厕的时候放了孙柱,被匆忙赶来的村长在家中拦下。
“孽子!你在做什么?今天我就算是死也不会——呃。”
村长胸口传来剧痛,他后知后觉地低下头,看着胸口的匕首,匕首是雪花般的白,此时染上了鲜血的红,眼前一切都像是黑白墨画,只有匕首和血是唯一鲜明的色彩。
匕首刺得太深,拔不出来,孙柱用力一踢,借着反作用力将匕首拔出,不断捅入面前温热的胸膛,血液从胸腔喷洒而出,溅了他一脸,他眼神偏执,仿佛是直立行走的动物:“那你就去死吧!”
村长夫人刚要尖叫出声就变成了无力的气音。
“啊——”
孙柱将匕首从村长夫人腹中拔出,再次捅入,恍若设定程序的机械般不断重复动作:“贱人!贱人——”
宁瑶和花栀捂住嘴巴,血腥的场面她们并非没有见过,只是染上了人心的最丑恶,仿若沾着无辜人鲜血的黑泥触手,从眼睛中钻入,又直愣愣伸入食道,引起剧烈的反胃感。
她们吐了半天,食物已经被化为灵气,什么也吐不出来。
“他已经不是人了!”宁瑶的声音染上了哭腔,如果不是幻境,她估计要将面前的禽兽碎尸万段。
“那他是什么呢?”秋知意看着眼前的一片红,轻声问道。
“是魔……吗?”花栀小声回答道,但是又想起作为真正的魔的无名,一时间不知道到底该如何回答。
张采书神色冷静,一副毫不动摇的模样,她冷声询问秋知意:“你想要灌输给我什么呢?”
秋知意回望过去,同样冷静,甚至是冷漠,她只是个局外人:“这不是我的故事,只是别人想要告诉你们的故事而已。”
孙柱此时并未去找无名,而是上山去找孙长青,他浑身染血,在山林中迅速穿梭。
“快出来快出来快出来。”
宁瑶和花栀不断碎碎念:“不要找到不要找到不要找到。”
但是大家都知道最终结果。
孙柱凭借着精准的直觉找到了孙长青,他无声无息地出现在他身后,鲜血染红了孙柱的眼睛,也将秋知意等人的视野变得通红。
大抵是为了方便秋知意等人观看,视野再次对调。
无名正在家中睡觉,她突然惊醒,强烈的心悸从心脏开始席卷她的全身,她想要下床,却因为没有力气摔到地面而只能在地上爬行。
“不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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