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他也没有进行狩猎战,没办法用异族身上的第二种晶片强制干扰直播。”
所有手段全部被完美避开,总导演气愤道:“那他是来干什么的?”
“…………”工作人员没好意思说,对方可能是来旅游+吃播的。
他把唯一一个直播间的画面打开放大,以便让总控室的人看清楚。
“最后一个直播间”的噱头是管用的,这些天习惯收看《星球之战》的全部观众都涌入这个直播间,让同时在线人数一下子超过了百亿,
差不多全联邦每两百多个人里就有一个在看直播。
——这还要感谢《星球之战》在联邦政府支持下的大力宣传。
总导演捏紧手边的桌子:“让全息直播断开这个直播间!”
“这就是问题所在了……”工作人员尴尬道:“我们联系了一下相关人员,发现全息直播其实是这位荀嘉宾的产业。”
他看到总导演阴沉的面孔,安慰道:“有一个好消息,这位荀嘉宾偏离了路线,一直在荒星的边缘拍摄,他是拍不到黑树林的景象的,说不定等到我们节目结束了他还没找到正确路线。”
话音刚落,荀音从岩洞里出来,拍拍手上的灰。
他已经看完了这处遗迹里所有的壁画,也靠狗粮和拳头在这群星兽里争得了非一般的地位。
是时候了。
低头看了眼光脑上的弹幕,荀音勾起唇角:“看不到自己喜欢的嘉宾,想让我帮你们看看?”
“没问题,满足你们!”
荀音从星兽群里找出一只翼展十米,钢筋铁爪的巨鹰,拍拍它的脑袋,坐在巨鹰的脊背上:“出发吧,一块!”
巨鹰“唳”地叫了一声,不满这个名字比别人小。
荀音轻咳一声:“那么出发吧十毛!”
翅膀拍打起气流,十毛一飞冲天、鹰击长空,飞着飞着,它突然愤怒地低下头,对着翅膀下面大叫。
荀音抓紧了羽毛,接着听见十毛翅膀下面传来一串熟悉的叫声。
有猿猴、有猛虎、还有狗叫。
他有种不祥的预感,慢慢在鹰背上移动,直到找见一个能看见下方的角度。
只见一架大号的狗拉雪橇被拴在十毛的两个翅膀根,小车上挤满了聚居地的星兽。
它们化作原形,一个摞一个,最下面还有少许行李,重量刚好在变身成大客机的十毛的载重范围内。
此刻,这群星兽正扯着嗓子和十毛交流(对)感情(骂)呢!
唯有二毛看清了荀音的脸,把尾巴摇得像风火轮,就算不会说话都能看懂它脸上的意思。
——大哥,我带兄弟们搬家了,以后吃你的喝你的,你开心么?
荀音:“…………”不。
我没那么多鸡鸭鹅让你们放!
一片欢乐的气氛中,荀音拖家带口地飞到了黑树林外,看见了宛如活物、不断涌动的枝条。
他对照自己记忆下来的壁画:“嗯……这就是那只和天狗互殴的大虫子么?”
弹幕:【什么?】
其实不好意思地说,这个直播间里虽然有不少人和荀音一起看过星兽聚居地的那些壁画,但他们其实没几个能看懂那是什么,太抽象了!
这时候就应该感谢画圣的多年栽培,连大写意、抽象画、后现代解构主义画作都能鉴赏的荀音无所畏惧。他甚至能从绘画的笔,不,爪触上推断出一些很重要的线索,这也是他在星兽聚居地耽搁了数天的原因。
面对直播间内疑惑的观众,荀音组织语言,讲起了神话故事:“很久以前,有一颗星球,上面诞生出宇宙中第一只虫族,而后,这只虫族生育了许多同类,这些虫族吃光了星球上的动物、植物、一切能吃的东西,最终向着宇宙进发……”
“这就是虫族的起源,而那只生育了其他虫族,也率领着其他虫族的母虫,就是虫族母皇——这个名字是我自己起的。”
“虫族在母皇的带领下吃空了许多星球,占领大片的宇宙,直到和宇宙中的另一个霸主——星兽对上,虫族母皇和星兽首领之间展开了一场旷日持久的斗争,最终……”
虽然荀音的故事说得妙趣横生,但直播间里很少有人能够真正听进去。
这不怪观众。
他们睁大双眼、张着嘴、望着眼前的一幕,失去言语:
占地巨大的黑树林像活物一样扭曲着身体,枝干上挂满干瘪的尸体,甚至还有血肉滑落,隔着很远的距离都能闻见扑鼻的血腥味。
那些晃动的枝条在视网膜上凌乱挥舞,给人带来极大的压抑与震撼,甚至有人忍不住吐了。
吐过之后,才想到自己喜爱的嘉宾现在就待在这样阴森恐怖又异常诡异的生物体内。
《星球之战》节目组出来!
《星球之战》残害嘉宾!
要求联邦调查《星球之战》节目组!
看到这些不利于自己的热搜,总导演被气坏了,他指着荀音道:“不能再让他乱说话!”
“星舰飞过去!舰载空气炮呢?想办法把他给我从天上轰下来!”
“让寄主打开身体,把他送进寄主体内,我要看到他被我们的同伴占据身体,或者成为寄主的养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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