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羽听抬手捏了捏他的脸,小狐狸一般地笑,“但即使是这样,我还是会演完这个剧的。”
许知礼别过头,避开他的手,不自然道,“剧本和现实是有差异的,我始终相信,何果和何山月的情谊是真的。”
何果每次说到自己父亲的死都会流泪,这样的眼泪不是虚假的,何果的痛苦和后悔在哽咽变异的声线中达到顶峰,每次提起都是在自揭伤疤。
虚荣心对于一个处于青春期的孩子来说再正常不过了,何山月的死是何果这辈子都解不开的心结,之所以拍电影,也是为了却自己的一个遗憾。
即使在电影里面,何果也见不到何山月最后一面,这是对他的惩罚。
羽听手里一空,无所谓地耸耸肩,“那也没关系了。我只是想告诉你,现实和剧本要分开,你是希望电影里的何山月知道这件事,还是希望他就是剧本里毫不知情的何山月呢?”
许知礼沉默一阵,“就按照剧本来吧。”
电影不是纪录片,艺术加工后的《山月》,才是观众想看到的画面。
许知礼发现羽听一直都很敏锐,擅长观察人心,或许羽听可以尝试演与自己性格一样的角色,而不局限于霸总校草。
那羽听现在既然已经知道何山月的事情,他该怎么演绎呢?
“那你的意思是?”许知礼问,“你打算怎么演?”
羽听关掉电视,屋内一下子安静下来,他随意甩开遥控器,棉花比羽听懂得收拾,摇着尾巴把遥控器叼到茶几上。
他笑意盈盈地看着许知礼的眼睛,“这个不急,开拍还有五个月。在此之前,你还记不记得,你说过要带我回老家体会农村生活。”
许知礼一愣,“记得……”
“那就对了。”羽听眉眼弯弯,“那就准备准备吧,何果教书的学校就是你小时候读过的学校,我们不妨去看看何山月生活过的地方?”
棉花一听要出去,急急忙忙地围着许知礼的腿边,一边嗅一边摇尾巴,那爪子扒拉他的裤子。
许知礼哭笑不得,“棉花和海参怎么办呢?”
羽听撇了棉花一眼,“把他们带回我家养几个月。”
“可我们待不到这么久。”许知礼止住他的手,“且慢,也不是今天出门。”
羽听微笑,“为什么不能是今天?择日不如撞日。”
许知礼嘴角抽搐,望了一眼窗外,天色早已经黑了。
“已经没有航班了。”许知礼说,“票也没买。”
“我可以让家里开飞机来。”羽听语气自然,“大概只要两个小时就能飞到。”
这……
“别别别。”许知礼连连摆手,有钱人的观念和他的太不一样了,“现在回去什么准备都没有啊,还没找民宿和旅馆。”
听闻此话,羽听眨了眨眼,泄气地一屁股坐在沙发上,“那什么时候可以去啊。”
“现在是冬天,回去没什么好玩的,《山月》拍摄时间是夏天,我们可以等几个月再回去。”许知礼说,“时间也不久了。”
最多再等两个月。
羽听抬头望他,目光灼灼,“那我这几个月干什么?”
许知礼早有打算,“要不,我们去观摩观摩别人是怎么演戏的?”
“等等,你还记不记得欠我一场戏?”羽听旧事重提,“《一抹夜色独倾心》里的,路新和石拓的对手戏。”
许知礼装傻,“什么?”
羽听眯起眼睛,“你是想赖账?”
“没有没有,记得呢。”许知礼举起双手,解释道,“不过当时的条件是什么,出演《山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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