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亮行人回家的路。
这应该是许知礼的生活,但他没有归属感。
他想,他总是要离开这里的。
衣服口袋里的手机震动起来,属于羽听的专属铃声响起了。
“喂。”许知礼接起电话。
羽听那边一阵火炮声,他听到周围人的笑声,听到一家人其乐融融的闲聊声。
似乎还听到调笑羽听的揶揄声。
“许知礼,你在干什么呢?”羽听清朗好听的声音响起,他换了个安静的地方,嘴巴贴着话筒,近到许知礼都能听到他的呼吸声。
“没干什么,在房间里,准备睡觉。”许知礼关上窗户,隔绝无孔不入的冷空气。
羽听静了半晌,忽然许知礼听到一声狗叫,他听出这是棉花。
“我也没什么,就是棉花想你了。”羽听一手握着手机,一手抓着棉花的爪子,百无聊赖道,“想跟你说说话。”
许知礼笑,“想说什么啊?”
“我说棉花。”羽听嘴硬,“棉花一听到你的名字就激动得不行,我看他是把你当主人了,这个吃里扒外的狗腿子。”
他揪着棉花的耳朵,将两只耳朵竖起来,棉花伸着舌头哈气,乖巧得像只兔子。
许知礼了然,隔着电话提高音量,“那你告诉棉花,我也很想你乖乖。”
棉花听出许知礼的声音,直起身子歪着脑袋对羽听的手机叫。
羽听把手机拿远,倒是闹了个大红脸。
刚刚在饭桌上,父母问他有没有女朋友,正在吃饭的羽听哽了一下。
大哥和姐姐非说他是心虚了,调笑他瞒着家人谈恋爱。
羽听莫名其妙,身边连个女人也没有,最长接触的就是许知礼,哪里来的女朋友。
他才24岁,正是搞事业的时候,爱情只会阻挡他前进的脚步。
他不需要女朋友,许知礼一样能把他照顾得很好,对他来说,自己不需要双向付出的感情,他嫌麻烦。
利益关系就是最稳固的关系,他付给许知礼钱,许知礼照顾他的生活起居。
这就够了。
姐姐笑他,说女朋友你说什么助理?这么想他吗?
羽听说,我就打个比方。
谁想说他了,我才没有。
海参听闻,迈着优雅的步伐走过来,不经意又颇有心机地叫了一声,嗲嗲的。
许知礼听到海参的声音,笑意更甚,语气轻柔,“小海参,小海参也在旁边吗?”
海参闻着手机转了几圈,傲娇地靠在羽听的手臂上,发出若有若无的呼噜声。
羽听摸着海参的头,故作痛心疾首,“这下连海参都被你策反了,我的左膀右臂啊!”
许知礼笑道,“你倒是委屈起来了,合着我这大半年败白给他们洗澡铲屎了。”
羽听倒在床上,用力揉搓棉花的狗头,想象许知礼说这话时的表情。
一定是极其温柔的,可能是穿着毛绒睡衣,依靠在门框上,专心致志地跟他讲话。
羽听有些紧张,心跳加速。
他想,真让姐姐说中了。
他有点想许知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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