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找找感觉。”
许知礼从小在农村长大,他的家乡是一个交通不便,人烟稀少的小村庄,小时候爸爸在乡镇上教书,后来为了许知礼上学才调到城市的。
那是许知礼小学时候的记忆了,他还记得隔壁家有个成绩特好的哥哥,做什么都让着他,有好吃的也是第一个想到他,可惜许知礼离开乡村后就没见过了,现在他连那个哥哥的脸都记不住了。
说起来,对于童年印象最深刻的事,似乎都有这个哥哥的存在,他还记得小时候调皮,去河边玩耍,一不小心掉到水里,也是他背着自己上来的,在湍急的水流中,没有一丝犹豫就跳下去抓住许知礼的手。
他们在水流中飘出了很远,最后抓住岸边的一根藤蔓才得以上岸。
可惜已经太久太久了,久到许知礼记不清他的脸,甚至也记不清他的名字了。
他已经很久没有回去过了,爷爷奶奶死后,家里的房子就没人住了,最近一次回去还是刚上大一的那个年前。
他看到被植被覆盖着、一片青绿的墙壁;看到破败的屋顶,阳光透过房屋顶部注下阳光,照在锈迹斑斑的缝纫机上;看到烂了一半的水缸,里面已结满蜘蛛网。
他们在屋外摆上贡品,点上香拜了又拜。
许知礼起身时,看到的堂前墙柱上两道痕迹。
一条只到他的胸口,另一条略高一点,在他的下巴处。
他摸着两条痕迹,底下那条写着知了,是他的身高。
上面那条只有一个字——风。
字体苍劲有力,笔锋犀利,像是能工巧匠在自己雕塑上留名一般的利落。
……
“许知礼!”羽听见许知礼失了魂般怅然,故意对着他耳朵吹气。
骤然间,许知礼强行从回忆里抽身,一个呼之欲出的名字又被层层灰尘埋藏起来。
“喂,发什么呆?我问你什么时候?什么地方,要准备什么东西?”羽听兴致勃勃,“还有,待多久啊?”
羽听一副马上就要出发上样子,又有点像棉花的天真。
难怪说,主人和宠物待久了会越来越像。
许知礼微笑着撩羽听半遮住眼睛的刘海,“乖乖,先把现在的戏完,角色拿到再说吧。”
羽听后仰,避开他的手,随意甩甩头发,露出如星碎碎闪耀的眼睛,“你说的啊,不准反悔。”
“不反悔。”许知礼举手发誓,“一定带你去。”
羽听凑过身子去看许知礼的表情,距离近的几乎眼睫扫到他的鼻尖。
他伸出手,用力掐了掐许知礼的脸。
许知礼肌肉一紧:……
“痛吗?”见许知礼没反应,羽听又加重了力气,双手揪着他的脸向外拉,眼睛里满是疑惑与惊讶。
许知礼食指抵住中指,蓄力举到他额前,猛地一弹。
“啪”的一声,羽听捂着额头倒在床上,痛苦不堪。
许知礼揉揉脸颊,咬牙切齿地微笑,“你说疼吗?”
而羽听在床上滚了几圈,竟“嘿嘿”地笑了起来,棉花人来疯,见到主人这幅模样,一跃而起,雪白的身体挤上了床。
洁癖羽听竟抱着他的狗头,嬉皮笑脸,“好疼好疼!是真的哈哈哈!”
……许知礼没了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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