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头皮发麻。

他讪讪一笑：“苏先生，您误会了，我今天来，只是……”

“行了，秦老是什么意思，我心知肚明。”

“你回去告诉他，运城不会出现太大的风波，但是三大家族，我必灭之！”

韩云飞脸色大变，他还想说什么，但迎上苏牧冰冷的眼神，他只能将想要说的话又强行咽了回去。

“苏先生，如果您有需要，随时给我打电话。”

韩云飞说完，转身就要离开。

“等等。”

韩云飞心头一颤，转过身来，一脸苦涩的开着苏牧。

“诗芸的眼睛是怎么瞎的，你应该知道吧？”

韩云飞掌管着宁国的情报系统，很多事情都瞒不过他的眼睛。

然而，让他有些意外的是，韩云飞却是摇了摇头。

他苦涩一笑，说道：“当年的那件事情，我派人做了大量的调查，不过也只有一些零星的线索，至于凶手是谁，我也不知道。”

苏牧默然。

他知道，韩云飞是绝对没有胆子跟他撒谎的。

他既然这么说了，那他就真的不知道。

“调查的结果是什么？”

韩云飞深吸了一口气，沉声说道：“是一个女人，她姓吴，当年派人泼硫酸和泄露夫人行踪的，就是她。”

“可惜的是，凶手行凶后就被灭口了，那个姓吴的女人，我们没有办法确定她的身份。”

姓吴的女人！

苏牧眼中闪烁着愤怒的光芒。

尽管已经过去了五年，但是他可以想象，林诗芸当初是多么的痛苦。

硫酸入眼，那可不是一般人能够忍受的了的！

“韩云飞，你应该还有一些线索没有告诉我吧？”

韩云飞脸色微微一变，咬着牙，没有说话。

苏牧见状，眼中冷意涌动。

“回去告诉秦老，三日之内，我会亲自出手，血屠三大家族！”

韩云飞脸色大变。

他知道，苏牧这是在逼他，逼他说出他所知道的全部。

苏牧的话，他不敢不慎重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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