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珠宝店里面乱糟糟的,像是被洗劫过,脏血和碎片随处可见,也的确如此,他先是被主人血洗,又被粗暴的搜查过好几遍,堪称千疮百孔。
秋山竹晚迈过推到的桌子,踏上去往地下的楼梯。
被刻意破坏了电线的电梯早停止了运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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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电梯的密码,是秋山竹晚第一次被带到这里时用超五感记下的,实际上第三位数字是字母t,为了防盗,这个密码键盘除了打乱数字和字母顺序,还调换了几个按键的位置。
这是秋山竹晚待在条野采菊身边的第三天被告知的秘密。
秋山竹晚面上写着‘这是我一个新人该知道的吗’的惊慌,心里却看着那个微笑着的白发少年,泛起了被为委以信任的欢喜和得意。
秋山竹晚一只脚踏进了干部的地下办公室的门槛,就在这时,口袋里的电话响了,他愣了一秒才接。
“喂,条野,你已经到了吗?”
秋山竹晚用目光搜寻着被推倒的废墟一样的办公室,一边对着话,一边跨过石板向深处走去。
“到了哦。”条野采菊抬头,感受着夜风勾勒出面前深夜暂停营业的东京塔的轮廓,有些疑惑“这么晚,叫我来东京塔做什么。”
吹风吗?
秋山竹晚有些震惊,语气都慌乱了起来“到了?不是约定十分钟之后吗!”
“约会当然要早到啊。”条野采菊理所当然的说“你也不用着急啦,我打电话只是因为”
“我马上就到。”秋山竹晚打断了他的话“稍微等我几分钟,其余什么都不用做。”
条野采菊一愣“啊,好。”
他打电话只是因为,东京塔周围的风带来了许多隐藏在周围大楼上的夜行生物的气息,想问问竹君是怎么回事。
挂断了电话的条野采菊把手机放回口袋里,微微皱着眉,数着周围狙击手的数量。
三点钟方向,五十六米,十九楼一个,在东京塔边的明宫会社大厦,六点钟方向至少有三四个带着黑暗生物气息的人。
还有炸药的味道。
想起秋山竹晚曾说过的‘烟花’,还有叫他什么都不用做的嘱托,条野采菊不再在意那些背对着他的狙击手们,转过身,朝着东京塔走去。
秋山竹晚还是坐着小a的车去的,不过没等车停,直接打开车窗,从行驶的车上跳了下来,落到东京塔背后的草地上。
“秋山先生!”
秋山竹晚忽略了身后刺耳的急刹车声和部下惊慌失措的声音,拍了拍身上的草屑,就朝东京塔跑去。
“久等了。”
少年径直扑进恋人怀里,紧紧抱住对方的腰。
条野采菊有些惊异秋山竹晚今天的主动,但还是稳稳接住了他,随后挑起眉“发生什么事了吗,竹君?”
“欸?”秋山竹晚一脸无辜的抬起头,金色的瞳孔倒映出恋人的影子,他疑惑问道“什么事?”
条野采菊摸了摸他柔软的头发,微笑道“只是刚才有一瞬间,觉得你好像不太开心,现在看来,原来是错觉吗。”
秋山竹晚吐了吐舌头“不开心,和条野约会怎么可能不开心嘛。”
明明在用伪装档案逆转心跳了,却还能被发现端倪,这就是无明之王的直觉吗。
条野采菊笑了笑“说来,为什么要这个点约会?”
“等会你就知道啦。”
秋山竹晚松开他的腰,顺势拉住恋人的手,把他带到东京塔围栏的边上。
东京塔对游客开放的却只有150和250这两个高度,两个人现在却站在禁止通行的三百多米的高度上,是整个东京最高的地方。
放眼望去,任何高楼大厦,皆是脚下云烟。
秋山竹晚有些惊叹的看着下方的风景。
条野采菊看不见,且塔顶的风让他有些不适,但听见秋山竹晚兴奋的心声,他也勾了勾唇。
“我很期待。”
说完这话,他手里突然被人塞进了一个东西,察觉出质感,条野采菊有些惊讶“我的御守?”
不应该早埋在珠宝店地下的废墟里了吗?
“你说过这是你从小带着的本命御守的吧。”秋山竹晚绕到他身后,伸出手捂住他的眼睛“我帮你找回来了,条野。”
“我就提过一次,你竟然记住了。”条野采菊有些无奈的收起了御守“你捂一个瞎子的眼睛做什么,竹君。”
颤动的睫毛挠的手心有些许痒意,脆弱的眼球在薄薄的眼皮下一动不动。
秋山竹晚踮起脚,脑袋搁在他的肩膀上,慢吞吞的说道“因为时间到了。”
话音刚落,风突然送来了剧烈的爆炸声和硝烟味,近乎叫醒了大半个东京。
秋山竹晚松开了手。
伪装档案
视觉调换。
在某处极为繁华的地带,东京这个繁华都市最大黑暗面稻川会的本部,被爆//炸//物点亮了照亮阴暗云层的巨大花朵,连后面初生起的太阳都被照的黯然失色。
但随着爆//炸//物一团团涌起,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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