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我自己查到了。”
“多一份情报更好嘛。”
“这倒是。”秋山竹晚点点头,一份情报来源难免片面,多几份正好相互补充:“不过我不是为了那件事,是想问问”
他话音一顿,有些犹豫要不要说出口。
“太宰君,不要乱喝东西啊。”森鸥外还没离开电话附近:“把升压药和降压药混在一起,是你新研制的饮料吗。”
“听起来不错。”秋山竹晚评价:“很有太宰治的私人风格。”
比起清炒凛柄白鹅膏,炖河豚内脏,腌制马铃薯芽,配他自制的没有咖/啡/因的加奶咖啡的大餐要正常的多,经验之谈,不要在不知道原材料的情况下吃或者喝太宰治给你的任何东西。
事实上,这家伙会做饭的,而且手艺还不错,至少比秋山竹晚好,就是喜欢用些阴间食材。
“对了,秋山君,你刚才想说什么?”森鸥外的声音变大了一些,估计是把升压药降压药的混合物拿走的同时,把太宰治的手机也带走了:“我能帮到你吗。”
“是私事。”
“我说,秋山君。”混合了很久的药物被夺走,太宰治恹恹的说道:“是会冒犯到森先生岌岌可危的脸面的事情吧,直说就行了,早点把他支开。”
秋山竹晚惊叹与太宰治的敏锐的同时,又紧接着被森鸥外自哀自怨的埋怨声填满了脑袋:“果然,我只是个会添麻烦的废柴大叔。”
秋山竹晚:
“也不是什么大事。”他嘴角抽了抽:“如果森首领能帮忙,再好不过。”
他利落的从床上爬起来,盘腿坐下,将电脑放在腿上:“森首领,如果有天你发现太宰君走组织的账户汇出一大笔钱,你会想要除掉太宰君吗?”
“太宰君不会做这种事的,他知道轻重。”森鸥外无奈道:“所以只会对我这个废柴中年大叔给小女孩买裙子的钱下手。”
“我只是打个比方。”秋山竹晚无语:“算了,把太宰换成其他的部下吧,唔,比如那个兰堂?身居重位,舍弃掉却只会被稍微心疼下,能替换的部下。”
“兰堂吗,他只是个预备干部,但却是少有的支持我的部下呢。”森鸥外思考了一下,用低沉的声音说道:“会,从组织的账户偷偷提钱,这是很严重的背叛行为,但如果是我的话,估计会先调查一下吧,毕竟港口黑手党的首领派现在很缺人。”
“如果不缺人,就不调查了?”
“如果我能得到秋山君,那被假设‘从组织账户拿钱’吃里扒外的兰堂
君,完全可以舍弃掉。”森鸥外展现出作为首领的冷酷无情的同时,还不忘透露挖人的心。
“毕竟对于黑手党组织来说,金钱就是命脉,他今天能悄无声息的转走一笔钱,明天就能转走更多钱让组织的资金链断裂,甚至,本人的身份还可能是敌对组织的卧底,没有任何一个组织能承担的起这种风险。”
秋山竹晚冷静的说:“我只是打个比方,不需要这么污蔑那位兰堂先生。”
“兰堂君又不在这里,谁知道呢。”森鸥外意味不明的笑了声:“说起来,秋山君你问这个,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他并不知道秋山竹晚在卧底稻川会,甚至不知道秋山竹晚在为某个非法组织做事,太宰治什么都没告诉他,森鸥外一直拿秋山竹晚当无组织的情报贩子,可拉拢的少年天才。
秋山竹晚低下眸,唇角勾起一抹浅淡的笑意。
有句话森鸥外说的很对,太宰治知道轻重。
毕竟秋山竹晚在稻川会当卧底这种情报要是被森鸥外知道,可是相当麻烦。
“所以。”秋山竹晚轻声呢喃:“为什么会为非法组织工作呢。”
其实关于这个问题,太宰治曾给过他答案。
鸢眼的少年轻描淡写的说着:只要在最黑暗的暴力和血泊中,看那些迫切的挣扎着想要活下去的人,说不定就能找到活下去的理由了。
那是太宰治离开东京的第二天,他似乎是坐在刮着大风的高台上,和被突兀的抛弃了的旧友聊着天,背景音中,有零星的枪声。
他说完那个很离谱的理由后,又开玩笑道:还有一个原因,秋山君,我用了两年也没找到你活下去并且拼命工作的理由,就想亲自试试为犯罪组织工作是不是会上瘾。
当然,对秋山竹晚来说,这两个理由都又离谱又敷衍。
刚从某个爆炸现场收拾完罪证回来的少年轻轻嗯了一声,没对朋友长篇大论的告别之言作出任何评价,他平静的挂断了电话,放下手中拎着的重重的寿喜锅的材料,转身又跑去便利店买了份现成的便当。
那些蟹肉、茼蒿、肥牛、葱段,一直放在角落,直到腐烂被扔掉。
说起来他当年为什么要浪费那些寿喜烧食材?
放到锅里倒上调料随便煮一煮就能出锅且色香味俱全,那可是他为数不多会做的料理。
秋山竹晚鼓了鼓腮帮子,有些气恼,他操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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