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丁一海看着这小子脸上现出的得意洋洋,明知道他没算计自己,但就是忍不住开始牙根儿痒痒了。
林斐眉毛都在飞舞着:“要不王姨怎么说过‘破家值万贯’这话呢,可真有道理!等盖房子时,拿这些干菜出来炖吧炖吧,肯定管够了。”
丁一海又气在这小子成日抠搜又小心眼儿了,闷着嗓子不做声。
林斐也没有非要他说话的意思,有个人坐在旁边听他叨叨挺好的。
蓦地,林斐就想起之前坐在自个儿身旁听他叨叨的角色了——张儒赫他怎么今年在家过这么多时日?
虽说这么想来,林斐总觉得不大礼貌,可算计算计时日,去年这时候张儒赫差不多要回来了。
“这么老大半个多月没见,还怪想呢。”林斐小声囔囔。
“谁?”丁一海问。
林斐脱口而出:“张儒赫啊。”
丁一海点头:“是有些日子没见了。”张儒赫不在的这段日子里,他生闷气林斐从没发现过!
既然想到,林斐便直接一通电话拨去。
电话那边,张儒赫似乎在参加什么舞会,电话里隐约能听到些靡靡之音,林斐衡量了下,那边的音质似乎比自家的要好得多。
林斐还没说出什么打土豪的意思呢,张儒赫听了直笑:“等过了年回去,也整一套这音响。”
“那多不好意思嘛。”可林斐现下的表情却一丁点儿都不是这个意思。
张儒赫失笑,喝了点酒,一笑声音也跟着变低沉:“没关系,我心情好嘛。”
听了丁道长的话,张儒赫改变跟母亲的相处方式,回家次数大大减少,与母亲的交流也比以往淡了很多,果然母亲对他的影响一减少,他的人生、事业也直线上升。
去年下半年,他几个投资项目都获得不俗的回报,整个人精神状态也昂扬起来。
最关键的是,他按照丁道长的话安置母亲,时常给母亲买几个名贵礼物,或者隔两个月打去一笔钱,母亲对他的要求果真也改变了。
曾经母亲三令五申要求他必须想办法继承父亲的家业,可能现在发现他自己也有不俗的赚钱能力吧,便渐渐没说曾经那么令他窒息的话了。
今年回家与母亲过年,张儒赫能明显感觉到母亲现在拿他当做一个人,而非之前她的儿子。这个变化令他欣喜,也让他感慨。
可能是说服母亲不再执着争夺父亲那边的家产,也可能是自己今年投资有所成就,很稀有的,今年父亲偶尔也会带他出入一些生意上的晚宴和舞会。
就比如现在。
曾经日日夜夜被迫希求的场合就在眼下,反而张儒赫又不觉得有什么稀罕的了。
现在,跟林斐通话时,林斐却更想念那个平淡又总是充斥着温情与欢乐的小农场。
“我再在家住两天,初九就给你送音响。”张儒赫收敛眼神,重新提起精神跟林斐说话。
意思是他初九就要回农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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