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于两年前处处都有花步晚照看,有花步晚就不用担心自己安危,有时候连动都不用动的舒坦日子。但这一次情况不同了,他一直记得花步晚出现在他面前时候的样子:苍白,痛苦,重伤,而那条不翼而飞的舌头也一直梗在金无尽心口压得他喘不上气。
花步晚的保护欲更胜两年前,但金无尽早已不是当初凄凄惨惨的小新人了,他想做的不止是花步晚的智囊,他想要把两人身份彻底倒转——做花步晚的保护伞。
情人的恐惧往往能够极大地激发出人的勇气。
金无尽不是缺乏勇气,而是缺乏动力,花步晚的异样就是他现在的动力。
否则以他得过且过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游戏玩法,现在应该在某个pve副本carry全场,而不是在pvp副本里和一群骗子虚与委蛇。
“你撒谎。”
花步晚淡淡道。他只是脑回路没有金无尽那么跳脱,并不是笨。
金无尽直接耍赖,脑袋一下埋在花步晚厚实有弹性的胸肌里。
“嘶,我真的就是一时判断出错了,你非得现在跟我计较吗,我都头都要疼死了。”
花步晚却直接抓着他脑后金发强迫他把脸抬起来,用澄澈严肃的蓝眼睛对着他:“不要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你不能被淘汰。”
金无尽却一愣:“什么叫我不能被淘汰?”他进而翻身把花步晚压在地上,攻守转换,大少爷单手扣着花步晚下颌,拇指抵开那双微凉的唇,压迫齿关,让他开口。
“你在惩罚游戏里经历了什么?关于最近积分榜上玩家强制进入游戏的事你都知道多少?我也会有危险对吗,你把我拉进《山顶》就是为了躲过那波强制游戏?”
金无尽越说越愤慨:“花步晚!你不该瞒着我!”
花步晚用拟声器说话并不需要动嘴,他平常动嘴只是为了不让人觉得奇怪。所以哪怕金无尽扣着他唇齿,他也能用拟声器发出极其肖似他本人却带些机械感的声音。
“我可以处理好,相信我,就像你可以处理好今晚的偷袭一样。”
“这是一件事吗?”金无尽气急败坏:“把这个副本里的玩家打包加一起乘两倍都拿不走你的舌头,更何况你隐瞒的事情和我息息相关!”
花步晚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不要淘汰,你不能进入惩罚游戏。”
金无尽愣了:“什么意思?我的积分足够我摆烂几百个副本,为什么被淘汰我就会进入惩罚游戏?”
他旋即反应过来:“是只有我,还是所有玩家?”
花步晚沉默了许久,才道:“其他人,我不确定。”
金无尽得到这个答案,却诡异地平静安心下来,他放开捉着花步晚的手,在人鱼光洁白净的脸上擦了擦。
“哦,和你有关?”
花步晚艰难点头。
金无尽重新窝进他怀里:“好了,鉴定为真,你这条鱼没说谎,我头都要疼死了,明天早上再说吧,现在抓紧时间还能睡四个小时。”
花步晚没说四个小时太多了,不过既然金无尽不再追究了,他也松了一口气,完全没想起来自己之前本来是质问金无尽为什么支开他孤身犯险。
第二天一早,金无尽神清气爽醒过来,花步晚暗暗觉得手臂有点麻但是并不影响行动,他掂量掂量觉得金无尽比两年前胖了点。
是好事。
金无尽听了花步晚的话,觉得寻找祭台还是有必要的,于是就把20人分为四组,三组往各个方向寻找祭台,一组留守据点,而他则是跟花步晚一起去看看白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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