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纪天南看见这鬼门门主那副醉生梦死的样子就不烦别人,他深刻觉得自己跟这群犊子是有本质区别的,是有抱负有理想的正常人,他气哼哼不想再过多和流氓纠缠,一扭头,就看见不可说的掌门阴恻恻坐在轮椅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到了他身后,贴得极近,吓得这个八尺壮汉差点高八度尖叫跳起来。
“我……你他娘的,丘老鬼,你闷不做声准备偷袭老子?!”
丘掌门又咳嗽了两声,长长的黑发随之颤动,仿佛水鬼化作的海草,在太阳下看也觉得颇有几分诡异瘆人。
“纪会长……龙珠会已有十数届,除恶会似乎还从未夺魁。”
“艸,老子用你提醒?!”
丘掌门轻声笑笑:“输了,败了,赢了,胜了,活着,死了……都是天意,只是,太久没有碰到那种力量,纪会长大概已经快要忘了自己是怎么来的了。”
此话一出,纪天南神色一变,他回头看着另外那三个并无异样的掌门,眉心紧鎖瞪着丘掌门,压低声音咬牙切齿。
“我知道,你们四个都在惦记什么,可那事儿都过去快一千年了,老子不像你们,老子是人,老子要过日子,我有老婆孩儿,你们有吗?”
丘掌门视线十分空洞,似乎已经不能理解纪天南话中之意,他只是说道:“不可说,非是不可知;不可说,非是不可问;不可说,非是不可求;不可说,只是不可说。”
“他娘的,脑子有病!”
纪天南猛一挥手,转身大步离开,而剩下的四名掌门,各自仍是毫无交流,不知静立到何时,才渐次离去。
而此时此刻,本应该醉倒在自己寝居内的蔺霜平蔺师兄正在停放龙珠的偏殿上迎风而立,他远远眺望着空空如也的船坞,来时的碧水蓝天此时此刻显现出近乎残忍的虚假,仿佛是一个将他们困锁在孤岛上的囚牢,他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金无尽,你真的很适合玩这个游戏。”
日头将要西落,蔺霜平看了一眼身上的零零碎碎,颇为无奈地翻身跃下,不过片刻,偏殿后便走出一个身量稍高的童子,他隐藏在吸音的异种桃树下,等了摇一会儿便见两名童子领着一队人沿途点灯而来,这一队人打开偏殿大门,将停放整日的祺甲尸体搬出,等最后一人关上门,蔺霜平趁着夜色放轻脚步,施施然跟了上去。
众人似乎在往祭台的方向走,为了避开五大门派残留在山下的弟子,这队人没有选择从太戈院穿过,而是直接从主殿进入枞林苑,横穿异种桃树林抵达祭台。
蔺霜平看着将要进入枞林苑范围,脚下使了个巧劲,绊倒了身旁的小童子,小童子年纪不大,被训练得倒是很好,他低低“唉哟”了一声,丝毫没有惊扰前面的人,蔺霜平微微掐着嗓子模拟少年声音,他慌张将人扶起。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刚来……”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啊,还找借口,一个月前山阳面才放人进,谁不是刚来的?”小童子狠狠白他一眼,起身就要快步赶上队伍。
蔺霜平及时往前一扑,将小童子也带倒在地:“哎!有人推我!”
小童子扶着腰一回头:“哪,哪有人?”
毕竟还是小孩子,吓一吓总是有效的。
蔺霜平转身给他看,果然在衣服背面有个湿淋淋的手印,那是蔺霜平之前就印上去的。
小童子惊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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