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阮青河了然的点了点头,“知道你不喜热闹,罢了,我明日见到陛下说一声。”
“嗯。”谢诘回头见阮青河靠着栏杆眯上了眼,似是极为疲累,这几日朝中事多,那样热闹的场面他不愿意去,师兄从小似乎都帮他挡着,鬼使神差般便问了出来,“师兄那?喜欢吗?”
“嗯。”阮青河的声音很低,似是梦中的低咛,“我说喜欢,你信吗?”
“不信。”谢诘看见了阮青河压在唇角的一抹暗嘲。
“大人。”来人说了几句,阮青河便瞬间清醒了过来,他匆匆离去,连告别都没有顾得上,在谢诘的记忆力,每次见面似乎都是这样匆匆忙忙,他一直忙着,未见半刻清闲,同为朝中官,谢诘与他千差万别,像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人生,他不知阮青河为何要让自己那般疲累,只当是人各有志,各有所求。
青色的身影很快消失,一个小二端了一杯杏仁酪到谢诘面前道:“初春天凉,这是店里新出的茶果杏仁酪,公子喝些暖暖身子。”
里面放了研细的杏仁和甜梨,茶香浓郁,瞧着便诱人,似乎是看出了谢诘的疑惑,小二补充道:“刚刚离开的一位青衣公子已经付过账了。”
入口微涩,甜而不腻,是刚刚好的味道,谢诘转头,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只瞧见一抹青色的衣角,转瞬即逝。
“公主怎么突然回朝了”
“听说是回来成亲。”
“与谁成”
桌上一位上了年纪的男子,喝了一口酒,神秘道:“说出来你们可能都不信,平阳候。”在周围人震惊的眼神里,男子满意的咋舌道:“陛下御笔亲赐的婚,还能有假。”
旁边有人质疑道:“公主斩断了平阳候的双腿,这事全大雍谁不知道,平阳候定是恨死了公主,陛下怎会赐这种婚就算陛下真赐了,虞丞相怎么能不拦着。”
男子翻了个白眼继续道:“我就说,说出来你们也不信,陛下赐婚的圣旨是宫里主事的公公亲自送到平阳候府的,陛下在朝堂上压根没有提过,丞相知道时,已成定局,再劝有什么用,还能真的让陛下收回圣旨。”
“这……”旁边人还是不可置信,“此事荒唐成这样,虞丞相总该不会一点办法都没有。”
男子灌了一口酒,哼道:“就算陛下年幼,你以为虞丞相真能在朝堂上一手遮天,他身边还有个御史大夫呢?赐婚一事虞丞相认为不妥,但御史大人与陛下站同一边,仅仅凭虞丞相一人反对顶个屁用!”他摇着头,一副神秘莫测,不可多说的模样,“一忠一佞,帝王之道,这其中的门道多着呢,咱们这种平头老百姓能看懂什么。”
旁边一个书生叹了口气,会意道:“也是,陛下虽是年幼,但丞相与御史大人一直不和,两虎相斗,倒是让陛下有了缓和与成长的时间。”
他们交谈的声音突然低了下来,断断续续,谢诘只模糊的听到几句,似乎与他有关。
“陛下与两位大人也未听说与谁过于亲近,唯一亲近的是他幼时的一位启蒙老师,如今虽封职太傅,也不过是个闲职,腾不起什么风浪。”
“不过听说这位启蒙先生与御史大人同是先国师的弟子。”
“表面客气而已,先国师对他这两个弟子偏心的厉害,虽是师兄弟,恐与寇仇无异。”
“这……若陛下任用这个,岂不是三权之势。”
“先帝去逝日久,总不至于预料到今日……”后面声音越来越低,谢诘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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