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般的兴味,思考了一下道:“即使是不熟之人,妄议拉踩,落井下石,也是不能无所谓的。”
房间里沉默了许久,阮青河才转身缓缓靠在椅背上,轻笑出声,“好了不聊这个,我今日来确实有要事。”他的神色严肃起来道:“明日早朝后,高明起会假扮成六皇子乘马车进宫,你需要随他一起,不要露出马脚。”
谢诘凝眉,亦意识到了事情的不同寻常,“发生了什么?为何要如此做”
“你按我说的做,其他以后自会知晓。”阮青河不愿多说,起身移步到谢诘身侧,扣住了他的左手手腕。
周围淡淡的梅花香气突然变得清晰,一只冰冷的手掌握着谢诘的手腕强硬的拽到了面前人的怀里,阮青河从袖中掏出一枚纯金打造的戒指,戒面是一朵雕刻精美逼真的含苞梅花,戴在了谢诘中指上。
谢诘忍不住抽了一下嘴角,这东西是否太过花哨
阮青河抓着谢诘的手指,摸索着滑到戒指内侧,咔哒一声,金色的花瓣展开露出里面闪着寒光的一枚细小银针。
谢诘的指尖被引导着,触摸到戒圈的一点凸起,耳边阮青河的声音是难得的耐心,“从这里稍用力按下去,银针就会弹出,我淬了毒,见血毙命。”
不再理会完全僵住的谢诘,阮青河松开手,接着补充道:“明日一路凶险,你保护好自己。”
荣邪抱着泡好的茶水回到房间时,阮青河已经离开,谢诘独坐在椅子上,听到声音,用衣袖慌乱遮住了自己的手指,“快去休息吧,天色已经不早了。”
大雍国师孔泥去逝三年后,太医查出明德帝积思成疾,身体每况愈下,朝廷内外更是风云诡谲,皇后所属周氏扶持太子,在朝中一支独大,直至明德二十七年五月十七日,陛下上朝途中突然晕倒,急召东宫太子六皇子进宫。
谢诘一早到六皇子府,就没有看见风悯臣的身影,他守在厅中,看见换了六皇子服饰妆扮的高明起出来,高明起虽然比六皇子年长几岁,但与同龄人相比,并不算高,身量与风悯臣倒也有几分相似,如今换了衣物,仔细描了妆,竟真有六七分的相像。
宫内急召六皇子进宫的马车已经侯在了府外,谢诘伸手牵住高明起的手心,引他出去。
少年的掌心干燥温热,触到谢诘的一刻,下意识往回缩了一下,稍后似乎想起了自己如今假扮的身份,犹豫了一下,用力的回握住。
马车从六皇子府摇摇晃晃出发,经过云锣巷,驶进桐荫街,此时正值早市,是桐荫街一天中最热闹的时间。
商铺的吆喝叫卖声传进马车,少年的耳朵微微动了一下,眉目逐渐锐力,高明起按住了早就藏在马车车垫下的金缕刀,突然车外发出一声极为嘹亮的马嘶,整个马车瞬间失去了方向,刀剑碰撞,人群惊呼,数枚暗器裹着利风穿进了马车。
少年甩手扔掉刀鞘,从座位上跃起,快速腾跳躲避拦截下暗器,车外的厮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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