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走慢了,到时候殿下迁怒于我们就遭了!”其中一名侍女拍着胸脯安慰这自己说道。
“是啊,不过尔姝殿下到底做了什么,能让傲载殿下那么生气?”另一名稍矮的侍女疑惑的问道。
“嘘,你不要命了,这是我们能议论的吗?”前一名宫女将手中放在稍矮宫女的唇上,同时四处观望,确定了没人听见“要是被人听到了我们在背后议论皇室人员,到时候怕是小命不保!”
稍矮侍女脸色一白,也意识到了方才自己的话语多少有些大逆不道了。
“走吧,走吧,我们赶紧回去吧。”说着也有些后怕的四处看了看是否有人听到了刚刚的话,见整条走廊除了两人以外,就没有第三人,于是赶紧催促道。
随着两名侍女的脚步声越来越远,躲在拐弯处的阿祖拉走了出来,刚刚侍女谈话的内容阿祖拉都听到了,若是以前,阿祖拉怎么说也要将这个在背后嚼皇室成员舌根的两个长舌妇逐出皇宫,但此时阿祖拉跟在意的是她们谈话内容所透露出的信息。
父亲很生气,而且还是因为母亲做了什么,会是什么呢?
有些放心不下的阿祖拉悄悄来到父母卧室的门外,将耳朵贴在门上,静静的听着其中的动静。
“你做了什么!?”尔姝急切的喊叫声传入阿祖拉耳中,听到母亲着急的声音,阿祖拉的手不由得握紧。
该死的傲载,你最好别伤害母亲,不然我不介意现在就和你撕破脸皮!阿祖拉在心中暗下决定。
“我除掉了那奸诈的走狗。”傲载阴沉乖戾的声音出现。
随后尔姝轻声哭泣的声音出现,就在阿祖拉在心中暗骂的时候,逐渐靠近的沉重脚步声从门内愈来愈近,阿祖拉赶忙躲在不远处的阴影中。
傲载推开了门,快步走远消失在阿祖拉视野中。
看着半掩的房门,还有从缝隙中传来的哭泣声,阿祖拉迟疑了一会,还是走了进去。
“母亲,你怎么?”阿祖拉看着坐在梳妆台前低头哀戚流泪的尔姝轻声问道。
而尔姝在听到自己女儿的声音时,迅速的抹掉了眼泪朝着阿祖拉强颜欢笑道“怎么了阿祖拉?这么晚了,为什么不睡觉?难道是做噩梦了吗?”
“我可不像祖祖那么胆小,不过母亲你为什么哭?是有什么不好的消息吗?”阿祖拉走到尔姝面前,将小手覆盖在后者眼角的泪痕上,似是在抚平她心中的悲伤。
尔姝握住了阿祖拉的小手“我没事,只是一位母亲从小就认识的朋友去世了,我有些伤心。”
说到最后,尔姝似乎又被勾起了刚压下去的情绪,抱着阿祖拉又默默留下泪水。
而在尔姝看不见的地方,阿祖拉眼帘耷拉着,长而弯的睫毛低垂,眼神冰冷且无感情,在她心中已经暗中给傲载又记上了一笔账。
这些被记下的账,终有一天,是要还的。
但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是,一艘商船驶入了火烈国的港口,甲板上的船员与岸边的码头工人相互大声呼喊,随着一道弧度的出现,船员将缆绳扔向了岸边,随后有人将其套在了系缆桩上,算是完成了货船的停靠工作。
而在船舱内的一个拐角中,斜靠在船壁上休息的人影似乎被头顶上忙碌的动静给吵醒。
他打了一个哈欠,伸了一个懒腰,然后麻溜的站起身,拍了拍脸颊,让自己清醒过来。
“总算是回来了,这没想到那个鬼地方居然每半年才有一次货船停靠。”那人低声嘀咕道,边说边走出船舱,来到甲板上,深吸一口原本在他看来让人喘不过来气的硫磺味,但此时这硫磺味都变得让他感到无比亲切。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失踪了快半年的李昂。
而他为什么失踪了那么久呢?
其实也不是李昂不想早点回来或者传递出自己平安无事的消息,而是李昂在被哈玛冰冻后,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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