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想起他之前跟自己说的话,阿桃转头摸了一把他的脸,“把这么俊的郎君留给别的女人,我可舍不得。”
她这个态度赵珂很满意,“那你就好好看住了。”
怕阿桃天真,受了那些心里弯弯绕绕的贵女的欺负,赵珂这一路,跟她说了不少朝中情况,“听一听耳熟就得了,反正宫外能见到你的命妇都没有你大,宫里面除了姑母,你也都不用在意。”
“太子妃这位子这么好,”阿桃想起杜嫂子的话,“要是有贱蹄子惦记你怎么办?”
赵珂眉毛挑得老高,这个词儿他倒是听着新鲜。
“你是怕别人把我抢走了?”
同样的话,怎么从这人嘴里说出来就格外羞人呢?两人本是靠在一起,阿桃把脸藏到他身后,“嗯”了一声。
这事儿赵珂倒真的没想过,他病惯了,从来只被“避之不及”,还未受过“趋之若鹜”的待遇。不过阿桃想的倒有道理,“这是你自己想的?”
“也不是。”阿桃跟他说了杜嫂子那番话,于是他终于知道阿桃上次是因为什么和自己闹别扭了。
“倒是该好好谢谢她。”他笑着说:“你个小傻子,气什么,谁敢动你的人,把她赶跑就行了,反正你最大。”
啧,好像差点意思。
阿桃探究地看他,赵珂不怀好意地笑了笑,“怎么?怕?”
当然不是怕!
可是阿桃也说不明白,反正就是怪怪的,谁来抢了,我就要跟她打一架?
“那我天天不用干别的,光盯着这个盯着那个得了!”她气嘟嘟地说。
“哈哈哈哈!”赵珂想到那个场景,笑得前仰后合,“那我回去得给你选些得力的手下。”
阿桃有点气了,不想理他,扭过脸不再看他。
赵珂这才终于笑够了,从后面搂住她,在她耳边说:“那这样吧,不管谁跟你说这个,你就告诉她,你做不了主,让她们直接来找我。我呢,就来一个打一个,保证以后没人敢来了。这样如何?”
见阿桃还是不理自己,赵珂板过她的脸,正经说道:“阿桃,有你一个,我赵珂此生足矣。不光是别人抢不走,在山里我就想过,若是没能回京又如何呢?咱们找个地方住下来,做一对寻常百姓,我觉得也不错,就是未必太平,还得累你和我一起逃命。”
阿桃见他说的真诚,也认真告诉他:“反正嫁鸡随鸡,嫁狗随狗,那就跟着你逃命好了。”
谁能想到呢,那个大胆跟自己借钱的小娘子,如今成了自己最深的牵绊。
阿桃也觉得神奇,那样好看的不可先生,现在把她拥在怀里,把玩着她的头发,说着这些酸话。
世事多变。
算了,过一日好一日,真有那天再说吧!
“别摸了,好几日未洗了。”阿桃躲着他的手,不耐道。
赵珂闻言,贴在她耳边虚声说:“那小可伺候娘娘沐浴,就像上次那般。”吹得耳朵直痒。
“哎呀!你这人……”
是夜,汴京到了。
有消息灵通的人早已知道,深夜行来的那一路人马当中,坐着即将让整个朝堂侧目之人。
病弱时已是大权在握,如今归来,这位储君该强势到何种程度?
他们要失望了。
龙泽殿。
皇上眼角还有泪痕,一旁月贵妃也是泪眼婆娑。
按理官家和太子夫妇说话,她该回避,但是此前官家生了那一场病,她一直贴身伺候,如今情分比以往更甚。
还有一层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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