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带人去看呢。”
哗啦,曹仲勋的侥幸终于破裂了。
矿都要被找到了,那刘骏和西夏人的买卖,是不是也快查出来了?
他坐不住了。
跑吧,至少给曹家留个后。
这一日,曹仲勋正独自在书房中忐忑不安,却听到一阵愤怒的脚步声。
“曹仲勋你个没良心的狗贼!”曹夫人推门而入,“你竟然还和那个贱人往来?还生了杂种!死到临头你竟然只惦记那个贱人生的杂种!”一时,她竟不知哪一件更让她伤心绝望,她如发疯的母虎扑向曹仲勋,抓他,打他,用唾沫吐他。
曹仲勋一动不动,手中的茶杯应声掉落。
完了。
黄毅坚到的时候,曹仲勋已经被曹夫人抓得狼狈不堪,但是说来奇怪,他这幅落魄的样子,反而有种为官的气度。
曹夫人也终于明白自己中了计,无力地坐在地上痛哭起来。
曹仲勋什么都不说。他只是闭目坐在牢中。
他已经知道,矿山那些话,可能都是在诈自己,是自己心中有鬼才上了当。现在他不发一言,就算把自己打死,可只要没有证据,家人就算是保住了。
“知道是怎么开始怀疑你的吗?”黄毅坚看着他满身的血迹,平静问到。
“尊夫人见到太子妃娘娘的第一句话,说的是‘到底是咱们西北的女子,一见就觉得亲切。’”
他转向另一侧的牢门,“曹夫人,我在汴京,都不曾留意娘娘是西北人,你是如何知晓的呢?是刘骏告诉你的?”
不等人回答,他继续说到,“年后刚一开市,刘记的东家亲自送了一批货往保安军榷场,再就没了音信,他是何时告知与你的?”
“京兆府被困之后吗?”
“蠢妇。”曹仲勋双眼迸发出恨意。
“我是蠢啊,让你在我眼皮子底下养外室,儿子都生了两个。”曹夫人尖声哭到。
黄毅坚看热闹不嫌事大。“这次若是让他们成功逃了,恐怕年底就是三个了。只是不知是位公子还是小娘子。”
“你说这些有什么用,没有证据,刘骏做过什么,我一概不知。”
“曹大人,您莫忘了,柳夫人可不是曹府里的人。”
听这意思竟然是,可以将柳娘母子私放了吗?
可是一旦认罪,通敌叛国,当诛九族。
见曹仲勋的眼中闪过挣扎和犹豫,曹夫人有如被锥心一般,“你这个狗贼,你的心被狗吃了!没有我们刘家,你现在不知在哪里当狗!你怎么敢!你怎么敢!我当初怎么瞎了眼!……”
不管曹夫人的哭闹,黄毅坚继续说:“曹大人,我劝你快些想,矿山一事虽是猜想,可是我们已经查到了商州。让我猜猜是什么矿,铁矿?看来猜对了,你们将铁矿卖给西夏人。华州被抓去服民役的人还在商州吗?你们从哪儿换来了这么多壮年?西夏人?”
看着曹仲勋睚眦欲裂,黄毅坚冷哼一声:“曹仲勋,若你速速招来,本官可当不知柳氏一事,若是在商州消息传来之后,你就等着全族伏诛吧。”
商州,这个地名准确的刺中了曹仲勋。
良久,他说:
“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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