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的忌酒知晓此事,大为赞赏,做主重新在国子学旁划了一片空地支持他们兴办义学,取消了收费,对讲课的先生也不支付报酬。没想到一时大热,传为美谈。
后来国子学有新来的讲值,也会主动去义学讲课,一是可以锻炼自己,二是幕天席地,人人都可来上课,讲得好的先生尤其容易出名。
不过几年下来,能坚持来上学的,大多还是当时几个发起人的后代子女。
李氏姐妹几人虽不曾赶上这好事儿,但是自己女儿能享受到也是一样的。
尤其苏如画因其才貌,在学中格外出名,让李氏更加得意。
今日倒是新鲜,才女苏如画,竟跟在一个胖娘子身后,神态上颇多照顾。
“苏娘子,这位是?”于是有人好奇问到。
“阿娟姐姐,这位是我的姐姐。”
“苏大人家竟还有一个女儿吗?”这人看来是对苏家的情况颇为清楚。
于是苏如画简单说了阿桃的来历,算是第一次将她苏家大娘子的身份确定。
话很快便传开了,大家都对这胖娘子投来好奇的目光。阿桃始终不发一言,只是站在一旁,任人评头论足。有和她好好打招呼的,她便也微笑回礼。
不外乎就是说自己胖,说自己粗鄙,不想一家的姐妹,会有这么大差距。
苏如画听着,面颊微微有些发热。她的教养告诉她这样的话不该理会,因这是对另一人的重伤。但是大多女子都喜欢听别人的褒赞,尤其以对比的方式,更能让人生出一种微妙的优越感。
至于阿桃,倒也不是完全不介意,只不过从小被嘲笑的经验告诉她,这时候越是气急败坏,越是让这些人兴奋。因而她绝不可能在这些真正不堪的人面前,展现一丝的难堪。
今日正巧来了一个新先生,要讲楚辞。面对这喧哗他有些无措,在人群中扫视一圈,想问问缘由,见阿桃似在人群中心,便问她:“这位小娘子,可是有什么不妥?”
阿桃站出来答道:“回先生的话,我来时路上受了颠簸,腹中翻涌,想向您告假,但是我今日第一天上学,又怕此举不妥当。”
那先生一听是小事,便笑道:“这没什么的,身体好些再来即可。”
于是阿桃和苏如画交代了两句话,便离开了。
阿桃“虚弱”地走出国子学门口,又拐进了一个巷子,拉起面片儿飞快地朝着钱进赁的屋子走去。
话说钱进这两个月,已经将阿桃当初投的十二两银子,都赚了回来。按着他们二人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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