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大业才是古氏的大业,而你的大业是卜诡山的大业,所以你和宿莽为什么要各侍一主吗?你们卜诡山在算计什么?”
亭魄低着头,眼神挑上来看着我。
我冷汗就出来了,我说:“不会整个古氏都被你们卜诡山控制了吧?”
亭魄不说话。
我想了想,“不是。”
“为何不是?”亭魄问我。
我说:“要是你和宿莽是一条心,那你来时也不用这般小心了,你看看你现在,大气都不敢出。”
亭魄:“我真不想来见你,偏晏只不敢来。”
晏只不是不敢来,她是知道我不会理她。
“你有时会替浔王出谋划策,有时又一意孤行,你到底站在哪头?”亭魄问我。
我说:“哪算出谋划策,不过也确实说过两句。”
我不是站在哪头,只是在摇摆。有时想着既来之则安之认命吧,午夜梦回时又觉得我不该如此,简直愧对我见识过的文明。
每次那些侍从跪我,我都觉得连同的也有我妥协的自尊,某种意义上,整个大喆没有绝对的古氏,跪在地上的不是眼前的仆从,而是每一个人。
仆从,妾室,庶子,高墙和家法,每一样都在撕碎我的认知。
我可以在历史书上阅读这些,但不能让我在见识文明后穿会历史。
没有人经得起这样的撕裂。
亭魄说:“朱怀谷那样的人不会寿终正寝,你古慎言这样的人也不会。”
我说:“谢谢提醒,我知道。”
亭魄看了我一会儿,他起身走了,我闭上眼睛觉得四周好静,静到像是失了五感。
我再次睁开眼睛,是被那些人的念念有词吵醒的。
我看着月门处走进来一人,他走近了才看清是荀郎。
念念有词的人停下来,对着他行礼:“荀谲师兄。”
我记得,他叫荀谲。
荀谲微微抬了抬下巴,那些人就都散去。我说:“饶了我吧,好歹分两天来,让不让人睡觉。”
荀谲问我:“他们在你旁边你睡得着吗?”
我说:“阎王要我五更死…”
“说反了。”荀谲打断我。
我回味了一下,确实说反了。我嘴硬的说:“我的意思是,阎王要我五更死,我三更就自己过去给他个惊喜。”
荀谲笑了一下。
我闭上眼睛:“再也没有哪儿比这儿更安全了。”
荀谲摇了摇头:“卜诡山也不是你想的那么神…”
我打断他:“谁说你们神了?装神弄鬼的神经病,我去把你们满上的曼陀罗兰都薅了,看你们如何装神弄鬼。”
他还在咂摸神经病是什么意思,我翻了个身。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走到了我对面,对我说:“青州山庄也不是省油的灯,你知道吧,苏绝又进京了。”
我说:“跟我没关系,那也是个恋爱脑。”
这下荀谲又开始咂摸恋爱脑是什么意思,这么一会儿说给他两个超出他认知的词,怕是cpu都要烧了。
荀谲:“你真不知道你是谁啊?天妃没告诉过你?”
我咂摸一下“天妃”这个词,这次轮到我烧cpu。
我说:“你要说就说的明白点,要么就别在这儿装大明白。”
荀谲说:“天妃就是嘉懿王妃啊,她本来该是下一代卜诡山天妃的,天妃就是个名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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