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了解远比我更多。
我说不是,晏浔捧着我脸,我好像明白了以前捧着小狗的脸时它为什么会蹭我的手。
我觉得晏浔变成了狗,其实我现在也很像。
晏浔说:“你说谎,你的表情证明着我猜测的都对。”
我说:“她不逼我,我也愿意。”
我分不清对晏浔的感觉中,爱大于需要,还是需要大于爱。
总之我不太能离开他,我需要他包容我的一些任性和冲动,还需要他接我我一些决定带来的后果的能力。
而拥有他之后,我的任性和冲动就被纵容着放大,晏洺说的对,我从来不是个识相的人。
我说:“养在王府,你和厢月都放心,厢月还能随时看见她,她的身份变成了浔王府嫡长女,这个决定只有好没有坏。”
晏浔说:“你还是不明白。”
我说我明白,“但是有你啊。”
晏浔就被我轻易取悦了,他说:“脸别乱动。”
我趁机问他:“敌人的敌人是朋友,贤王这人多留在宫里一日都是祸害,必要的时候可以联络晏潇,我能…”
晏浔松开手。
我话说的目的性好像太强了,晏浔比我想象的更不接受我提起晏潇,即便听起来我只是在提一个趋利避害的建议,但他还是捕捉到了其中关于有利于晏潇的部分。
晏浔说:“孤绸缪多年,从不勉强自己与任何杂碎同盟。”
我点点头:“好。”
他没躲开我的手,但也没有回握。他说:“那杂碎致使你痴傻之事,我已经知道了。”
这件事我很没尊严,他就这样提起来我心情变得不好,况且他的用词,痴傻?
我这人吃软不吃硬,他委屈我会心疼,但他强硬我只会更加强硬,虚张声势也要做出强硬的样子。
我说:“我以为你不知道。”
我收回手,低头看着自己的指甲,阴阳怪气的说:“毕竟你那时候,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晏浔无法解释,他当时没能把我从宫里带走这件事,即便我不提起,也绝对是他的心魔。
我有点后悔,不应该这样刺激他的。
说出来的话泼出去的水,后悔挺没意思的。
要是被晏潇知道时至今日晏浔还在因为他跟我较劲,他还不笑掉大牙。
城府深成晏浔这样的人,也有因为钻牛角尖而郁闷的时候,只有这时候他才更像一个有血有肉的普通人类,而不是一个满心都是权谋的摄政王。
晏浔说:“你胖了一点。”
这实属无稽之谈,大狱里吃糠咽菜,流放的路上被狱卒押着跟放羊似的走路,能胖的话只能说是见鬼。
直到晏浔意味深长的说“他待你不错”我才明白他的意思。
言外之意就是我私心偏向晏潇,才会提议让他与晏潇合作去扳掉晏洺。
其实不然,我确实有心让他放缓对晏潇的仇恨,不是因为晏潇,而是因为晏只,我一点都不相信晏只能全心全意的帮着晏浔对付晏潇。
晏潇可是她嫡亲的兄长,是能让她心甘情愿为其谋事,必然有难以抹掉的骨肉亲情。
我和晏浔是促使晏只领兵出征,晏潇也确实曾经阻拦说了一些伤人的话,可恩惠未必抵得过情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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