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
我说:“玹袅飞如今不在贤王府了。”
林玉鸿还不太知道,他问:“玹袅飞跟了贤王多少年,她可是贤王最要紧的亲信,即便她不在贤王府,只要活着一天,那也是贤王最得力和放心的人,吕酥幼不会有多高的地位。”
我对玹袅飞的事还比较敏感,一时不知道怎么说。
晏只说:“玹袅飞,人没了。”
“人没了?”林玉鸿不太相信这句话的深层含义。
晏只点头:“死了。”
林玉鸿一怔:“谁做的?”
林玉鸿顺着晏只的目光看向我,从前他看我只是在看浔王府的一个受晏浔看重的女人,现在多了点意料之外的敬重。
晏浔拍了拍我的背像是安慰,我看向晏浔。
晏浔眼里没有那种对可堪用谋臣的看中,同情的朝我点点头,他说:“没事,与你没有半点关系。”
我没说话。
晏浔说:“若是吕酥幼真能找到那孩子,拿周芦之去换,倒是解决了个麻烦。”
“周芦之现下还真是个麻烦。”林玉鸿说:“中秋之时我妹妹妹夫要会娘家,到了那时保不准我会做点什么。”
晏浔眼神凛冽,“我知道你不是冲动的人。”
我从这句话里听出了点威胁和提醒。
晏只:“先朝夺嫡时,两次宫变我父亲便感叹世道乱出奇了,若他还在世看见自己长子继承了大统,还被外姓之臣掣肘多时,朝廷忠臣被扣在将军府不得出走,还不得以为世道死透了。”
林玉鸿惊诧的看了看晏只,很同情他才发现这里大部分都是言语无状的疯子。
晏浔说:“早前捉了周芦之便是冲动之举。”
林玉鸿瞟了我一眼,他的动作被晏浔捕捉到,倒像是跟晏浔告状:这冲动之举都是你老婆做的呢。
我解释:“他落单了,不逮起来感觉错过了一个亿。”
“一个什么?”林玉鸿问我。
我说:“一个大元宝,这么大的。”我给他比划。
林玉鸿笑了一下,晏浔警惕的看向我,我安抚的拍了拍晏浔,告诉他:“放心吧,除了你们古氏的偏执疯子,没几个封建礼教下的所谓君子喜欢我这样的。”
林玉鸿立即收了笑,一脸见了鬼的表情,“宗姬殿下,勿给我引灾祸。”
晏浔说:“留意吕酥幼的消息,若孩子在她手里,就拿周芦之换。”
晏只点头:“周芦之留在手里确实不算好事,能把先皇遗子都控制在手里,也算周芦之的用处了。”
晏浔应该是察觉到了林玉鸿微不可见的情绪变化,对他说:“放心,不急一时,你妹妹的事,我不会忘。”
林玉鸿有点恍惚:“若没有那一遭,你我不会生出嫌隙,兴许你如今还要唤我一声舅兄。”
一时间气氛尴尬,晏只和晏浔都偷瞟我的反应,我知道他们看我是因为我现在和晏浔是亲密的关系,但没明白他们的眼神什么意思。
我此时该说点什么吗,好像没这个必要吧。
林玉鸿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失言,“殿下赎罪,宗姬赎罪,我一时…”
我说:“无妨,令妹乃贵府掌上明珠,出了那档祸事连公道都讨不得,奸谋者当道,林小姐何其无辜。”
“贤王…”林玉鸿才提起,晏浔有心事,打断了林玉鸿才起头的话。
“自然该烧的一干二净。”晏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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