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想个法子让你伤心欲绝,无心闹事才行。”宿莽撑着下巴想了又想,随后告诉我:“有了,你猜那日宫里,殿下带不带的走你?”
我说:“你要挑拨离间?”
宿莽说:“殿下带的走你,只是当时捉襟见肘,带的走却护不住。他虽厌恶宫里那位,却相信宫里那位待你的真心,便将你留在那儿了。”
我说:“怎么办,我一点都不伤心。”
宿莽说:“不信吗?你没发现才从宫里出来,没多久他就去找你了吗?”
从出宫到入狱,这叫没多久吗?我早就知道卧薪尝胆多年的晏浔对时间的长短定义与我不同。
我问:“那多久是久?”
“荀谲是卜诡山的人。”宿莽说。
我摇头:“我一点都不伤心,我不知道为什么要伤心,你在说些什么?”
宿莽耸耸肩膀:“冷暖自知吧。”
宿莽关了门,听着他脚步声渐远,我把东西摔在地上,这是我唯一能想到的发泄方式,摔完才想起来会被宿莽看见。
我在地上坐了一会儿,打开窗子把碎片都丢下去了,这里的人都有两下子,我知道不会被东西砸到。
吃饭时宿莽问我为何把东西都摔了,我说是坐在窗台上看时没拿稳,不小心掉下去的。
不知道他信没信,满堂吃饭的人纷纷侧目看我。
宿莽说:“你怎么没自己掉下去摔碎?”
我迅速扒完饭第一个离开饭堂,不知道他们怎么做到的,每个人都对那种香气免疫,只有我一个人整天跟喝醉了酒一样,摇摇晃晃,还经常不知不觉的抱在土包上就睡着了。
有次醒来刚好有人路过,他像是怕我听不清,特意摘掉面纱和我说:“你为何趴在这里睡?”
我说:“抱着土包有安全感。”
他皱眉:“可你抱的是坟包。”
我不动声色的站起来,对着土包说对不住。他又说:“骗你的。”
我根本没力气和他算账,转头又趴在树下走不动了,我用手帕掩住口鼻,根本没有用。
一女子路过,她当着我的面打开荷包,拿出个药丸含住,然后把荷包丢给我,她打量我,最后说:“天妃的心难猜测呀。”
她走开后,我从荷包里拿出一粒放在口中,脑袋顿时清明了不少。原来有法子不中曼陀罗花的毒。
我打量着此处,周围都随着我的清醒而褪色不少,那些树木花草颜色淡了许多,不如我晕着时鲜艳。
花草中有一块月白色绣着阴线的布,我走近看却是一个人。
我把他翻过来,竟然是在贤王府见过的苏绝。
他眼睛半眯,一看就是曼陀罗花闻多了,我从荷包里捡出来一粒给他吃,过了一会儿他就睁开眼睛。
我说:“你让谁抓到这里来了?”
“我是打听到你在这里,特来寻你的。”他说,一副有很多话要说的样子。
千言万语变成一句话:“你先跟我走。”
苏绝踉踉跄跄的站起来,他说:“我知道怎么离开这里。”
那边有人走动的声音,他朝我做了个请的手势,我便跟着他走。
避开了人,他把地上的草薅秃一块,没一会儿有几个腹部有金属光泽的虫子出现,苏绝看了一会儿,说:“走。”
我们走走停停,每当他不确定时就拔草,然后观察那些虫子,他告诉我得朝和虫子走向相反的方向走。
竟然真的走出了卜诡山这个鬼地方,苏绝看着弱不禁风的文弱模样,竟然还挺能走的。
我说:“我走不动了。”
他有点急:“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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