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打算?”
“那就等到嬷嬷不容我时,我拿着那点银钱出去,赶大运了就嫁人,反之去庄子做工。”
我点点头:“庄子太累了,你闲着时多连连女红,绣的好了能赚好些钱。”
她点点头:“听你的。”
那边说的差不多了,赔了钱终于肯放晏满走,他的小厮也不知去向,他还要找,我劝他赶快滚回宫去,再派人回来找。
我跟那姑娘告别,她还挺不舍,满脸羡慕的送我出门,她两鬓的碎发吹得进了眼睛里,她扎了眼睛掉了两滴泪。
她说:“今日风好大。”
我点点头:“快回去吧。”
就一乘轿子,先把晏满送到王府去,再出来时才松了口气。
若缺把窗帘用针别住,她说:“今日风好大。”
外头似乎有什么热闹,我好几次听见有人说黑烟什么的,忽然丁郎道了声不好。
若缺又拆掉针向外看了一下,那边似乎没什么值得关注的东西,我拆掉另一侧看过去,远处的黑烟直冲云霄。
我说:“失火了。”
我没走过京城的大街小巷,看不出那是什么位置。若缺掀开帘看了一眼,她说:“不好,那是浔王府。”
马车一路狂奔,临近浔王府时路上已经乱成一团,满街都是运水的人。
他们对姑娘名声有着超越生命的执念,即便王府已经烧的犹如炉灶,若缺还叮嘱丁郎车停在偏门,别让人瞧见了我。
我说我在南倌庄集市上已经瞧过很多人也让很多人瞧过了,就给我在正门最近处停车。
我窜下马车,王府的门大敞着,还没走进着火处已经有烟味透过帷帽进入我鼻腔,我摘掉帷帽扔在地上。
王府院内远比街上有条不紊,来往运水的人各走一边,除了有些惊慌的交谈外,并没有哭喊声。
若缺拉住一个婆子问:“着的不是内院吧?”
“着的是北边青凰亭,连着后边的一片桃树,都烧起来了。”
若缺松了口气:“谢天谢地,厢主子没事吧?”
“曲姑爷…嗐!这都什么事啊…厢姑娘要生了,旁的您们进去就知道了,要走南边!”
婆子急匆匆的走了,我和若缺一路跑过去。
越往里走越能看见,这早已经不是只南边烧起来了那么简单,连园子都烧起来了,再往南过条池子就是晏浔的书房。
若缺说:“万幸有池子挡着。”
我招呼了个跟在我身后的高手,从前他都只在暗处,如今是怕园子太乱才跟在我身后。
我回头对他说:“叫人看住书房,免的有脏东西混进来捣乱。还有殿下住的院子也叫人看住了,凡是严谨的地方都要盯严。”
“是,还有何吩咐吗?”
我暂时没想到,让他去通知完再回来找我,他答应后走了。
去往厢月的路上,前面路口突然窜过去个人,紧接着就是宿莽紫色的身影踩着墙追过去,他跳下去后就被墙壁遮住了。
我跑过去看见他正和人撕打着,我以为是混进来的刺客,真的害怕自己的小命就交代在这里。
我喊他:“宿莽!送我去找月儿。”真的好想哭,感觉随时能从哪个老鼠洞虫子窟窿窜出来个刺客把我了解掉。
“我腿都吓软了。”我说:“你快带我飞檐走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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