捋不明白了。”
我把他脸推远,“我必须捋明白。”
“我帮你捋。”晏浔说:“一直钟意你,无论你疏远我还是亲近我,我都钟意你,不知何时起,总之至死不终。”
我是真的喝的有点多,我说:“你先别说太多,我上一句还没有捋明白。”
“明早等你醒酒了在捋,我再说给你听就是了。”晏浔说接下来是不需要我用脑子的事。
我还是稍微用了一点脑子,用来回想自己的年纪,确认自己已经成年后便真的没再用脑子。
次日一早他没再给我说,我醒来时他就不再,不过我虽然喝的有点迟钝却没傻,那两句昨晚怎么也捋不明白的话,早上只是让我笑了两声。
我躺在床上打滚儿,若缺来给我送今日穿的衣裳,一把掀开纱幔似笑非笑的看着我说:“你倒有精神。”
我说:“你倒很懂。”
她脸唰的一下就红了,我反倒像个没事儿人一样起床由她帮我穿衣服,她可能觉得我在不要脸皮这方面上登峰造极。
我本身不是很矫情的人,不适感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主要是我得过时疫,那种难受才是真的难受。
若缺说晏浔已经去了将军府,此事不小,所以他才没有陪我赖床,晚点再给我赔罪。
我点点头继续吃早膳,外头有小厮来报,说晏满在青楼里惹了点麻烦,他不敢说与别人,让我去救他。
晏浔不在我没人能商量,看在晏只的面子上我也不能不管他,若是长时间没人去管,只会让更多人知道。
我问了现在的情况,这个时辰青楼里前夜的客人多半还没起来,所以在堂里闹起来了也没人知道。
我带上若缺和丁郎,又叫了几个小厮一起给他收拾烂摊子。
青楼看上去与别的酒楼看上去没什么差别,只是屏风的图案稍显狂野,纱幔也花红柳绿,有点俗气。
人没在堂里对峙也算掌柜的仁义,由人引着到了一个房间,晏满在椅子上如坐针毡。
丁郎上前交涉,我和若缺都是丫鬟打扮跟在后面,他说这种地方男人说话会活络很多。
晏满没见过丁郎,我和若缺戴着帷帽他也看不见脸,他问:“你是…里边来的,还是外边来的?”
他不敢说出宫里和王府这样的字眼,只能很隐晦的问。
我轻咳一声,晏满听见后就没再说话,舒了一口气尝试翘起二郎腿,曲腿动作会让他的肉挤在一起,试了几次后都失败了。
听女掌柜的意思,是晏满来了两次只是喝酒,即便留宿也很守礼,与姑娘分床而睡,给钱却很大方。
我心里说这是废话,他花的都是各地方收上来的税,他一个闲散王爷哪有一分钱是自己挣得。
若缺没忍住问:“花钱了守礼还不成了?花钱的是公子又不是你这楼里的姑娘。”
女掌柜说:“这位公子守礼自是无妨,只是我家姑娘脸坏成这样,日后可如干生计?”
又掰扯了一会儿才说清楚事情原貌,晏满的守礼让他在姑娘中名声大噪,昨晚来时姑娘们挣着抢着,有几位姑娘甚至大打出手,抓坏了脸。
丁郎话少,多半时间都很无语。若缺又问:“这也是常有的事,若因此扣了客不叫走,才是闻所未闻,当我家公子好欺负?”
女掌柜突然胡搅蛮缠起来,我觉得不对劲,这么大的青楼,掌柜的怎么可能这样做生意。
况且晏满这一身衣裳富贵的很,按说掌柜的阅人无数,总该一眼就看出来他身份不凡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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