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句”。
晏浔说:“别怕,没事了。”
我问他我为什么要怕。
他一定从我的表情上察觉到了什么,毕竟我没办法做到像他一样喜怒不形于色。
我开心就忍不住神采飞扬,伤心他也能看出来我快要哭了,无法说出理由的吃醋真是憋闷。
“回去吧,昨晚你都没休息好,又受了惊吓。”晏浔柔声说。
他现在的温柔出动不了我,比起现在的语气温柔,反倒让我更清晰的想起刚才那句反差极强的“不是这句”。
我说:“你方才很生气吧。”
晏浔不明白我的反应,他说:“似乎你更生气。”
我问:“护国将军家的千金,是原本你要娶的人吗?”
晏浔一怔,“林将军看得起我,不过那已经…”
我转身进了马棚,找到马车后坐在车上拿起马鞭想自己驾车。
晏浔夺下我手中的马鞭,问我:“你为林姑娘的事与我生气?”
我看着他不说话,何止。
晏浔无奈的摇了摇头:“祖宗,如今林姑娘已经嫁人,你吃的哪门子飞醋。”
我还是不说话,眼前有点模糊。
晏浔说:“林姑娘当日在顺天寺被掳走,归根结底也是沾了我晏浔的晦气。原来你会为了她而…”
我摇头:“不是。”
我不是介意他为了林姑娘怒发冲冠,方才是我反应迟钝,如果我早听出来那几人说的是林姑娘,也会忍不住跟他们动手。
我没有因为林姑娘吃醋,而是觉得有些心寒。
因为晏浔而感到心寒,方才那个草包说出“你当你女人是天仙啊”顺带啐了一口时晏浔都没有暴怒。
打斗过后,那草包回忆时又重复了这句,晏浔居然说不是这句。
那草包侮辱我不足以让他暴怒么,但凡他换个说法,就算他是追问“还有呢”也比“不是这句”更好接受一些。
他怎么能把关于我的否认掉。
我感到悲伤,不仅仅是晏浔的否认,还有我自身的原因。
从前我情绪没有这么敏感。现在我太不安了,这里的一草一木都让我没有安全感,一想到我活在一个靠权贵一张嘴掌握生杀大权的时代,我就觉得心里发闷,浑身颤抖。
我质疑起我对晏浔的感情,我如此依赖他的原因会不会是弱者对强者的崇拜呢。
这个质疑在下一秒就烟消云散,晏浔说:“我们回去吧,我还不知道那破针有没有毒。”
晏浔摸了一下自己肩膀上的血,可怜巴巴的看着我。
他睫毛颤了几下,我的心就坠了几下。我在心里承认,我对他的感情是真的,我本人也无法质疑。
我撩开轿帘进了轿子,晏浔本来想驾车,片刻后他也进了轿子。
他说:“宿莽驾车。”
我朝他伸手:“玉白果给我。”
晏浔把小盒子用帕子包起来给我,他叮嘱我:“不要碰盒子,还不知道上面有什么,回去让人检查了在碰。”
我接过盒子放在另一边,然后低着头不说话。
我并不热衷在恋爱关系里表现的过分娇嗔,可我真的很烦闷。
那些隐晦的情绪丝毫不隐晦的表现在我的脸上,我承认我嫉妒,不针对任何人,只针对晏浔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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