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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我笑了吗?他点点头:“你笑了。”亭魄也说我笑了。
我知道他在晏潇身边不仅仅是掌事太监那么简单,他就是晏潇数得上号的心腹,在晏潇阵营占有绝对前排的地位。
但是这件事,依我看来他闭嘴也是可以的,但他非要站出来。
我说:“我笑我自己咯,你以为你是在拿姓氏血统贬低晏只,你是不是没想过我姓氏和血统都没有。”
按照晏潇的认知,我姓的古可远远没有他的值钱,我姓的古是替浔王府挡灾的古,我完全相信先王妃在世时,如若有方势力要交出一古姓抵罪,我会站在首选的位置。
晏潇鲠住。我笑着看向亭魄:“现在我笑了吗?”
亭魄脸色僵住,闭紧嘴巴站在一边。
“你啊,真是…”晏潇摇了摇头,似乎对我很无奈,只是脸上微微一丝笑意让人很不舒服,就像他对我很熟悉。
那得是什么人才做的出的表情,起码要见证我相当一段长人生的人,才能对我报以善意甚至宠溺的无奈。
但我很难把这些人往善良上联系,尽管有人心怀天下的天下中包括子民,那么手段里也有牺牲良知的部分。
厢月那个还未问世的孩子在我脑海里,她或者他还没有出生,目前在我的想象力还是一个长着翅膀的小孩。
小孩子在我的认知里长的都一样,和眼前的、包括我在内的大人不一样,我们各有各的残忍,各有各的光怪陆离。
亭魄向来克制,这也是他能以掌事太监的身份游刃有余的原因之一。
晏潇对晏只说:“退下吧,莫要再替。古氏的男儿还未死绝。”
晏只哼笑一声,她早在晏潇的某句话中认清了一部分从前不敢承认的现实。
因为她有种精神分崩后的破罐子破摔。她说:“但愿如此吧。”
她连崩溃都不过分失态,这好像是她能做到的最大放肆程度。
可晏潇连这种程度都忍不了:“你这是咒古氏,罢了,谅你近日劳苦朕当没听过,日后莫要失言,谨慎些。”
晏只从地上站起来,缓而慢的朝外走,我跟上去。
晏潇叫住我:“让她自己思过。”
看着晏只走远退出去,我看着亭魄朝门口扬了扬下巴,算是把他得罪死了。
亭魄和晏潇对了眼神,恭敬的退出去。
晏潇笑着看我,好像他亲妹妹受的委屈都不足以令他挂怀。
他与我玩笑:“你倒是学得快,拿着鸡毛当令箭,怪有意思的。”
这种程度的打趣儿我们早前总说,但现在已非早前,晏潇怎么就不明白呢。
我说:“陛下也学的快。”
晏潇身子微微前倾,下意识的用气势压迫我。他问:“你叫我陛下,就是要冷嘲热讽了。”
我说:“你自称朕时也很是怪诞。”
晏潇沉默看我。
我说:“我没有谴责陛下的意思,我完全理解。从傀儡皇帝到尝到权利的甜头,一年于陛下来说还是太短,还不足够陛下您缓纳沉淀,以至于陛下如此热衷表现皇威,未免小人得志。”
晏潇脸越来越僵,我盯着他,不错过他任何表情变化,心里想着,这种程度还能忍么。
他能忍,他故作大度的笑起来:“栉儿你,既恭敬的称朕…称我为陛下,又数落我小人得志,真不知是该夸你守礼,还是该治你个大不敬。”
我把他的大度理解成一种保护机制,他太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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